閻埠貴此時內心無比激動,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易中海竟然和賈東旭一樣,變成了太監!
回想起上次玩屎事件,易中海被賈虎子狠狠踹了一腳後,就很少再去公廁了。如今天氣寒冷,雖然大家都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褲,但易中海身上卻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只要稍微仔細一聞,就能察覺到這股味道。因此,閻埠貴堅信易中海已被賈虎子踹成了太監。
閻埠貴看著一臉疑惑的楊瑞華,開始向她詳細解釋:“老婆子,難道你沒有察覺易中海最近的變化嗎?他現在的樣子與當年的賈東旭非常相似啊!你看他,現在面色白淨,臉上毫無鬍鬚,偶爾還會不自覺地翹起蘭花指,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陰柔起來。”
楊瑞華聽了閻埠貴的話,先是一愣,隨後也陷入了沉思。他開始回憶起易中海的一些細節和行為舉止,發現確實有一些異常之處。隨著時間的推移,楊瑞華的臉色也變了又變,似乎在不斷地思考和分析著這個問題。
閻埠貴則不著急,就這麼得意地看著楊瑞華,也不打擾他。他知道,只要給楊瑞華足夠的時間,他一定能夠想通這個問題。
終於,楊瑞華忽然猛的一拍大腿,“啪”的一聲脆響,打破了房間裡的寧靜。楊瑞華激動地說道:“老閻,你說得不錯,真的一模一樣。我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閻埠貴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揉著自己的大腿,一臉的鬱悶,心道,你拍大腿,就不能拍你自己的?非得拍我的。
不過,閻埠貴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早些年聽老人說過,太監就是這樣的,他們身上都裹著尿片,所以身上都是一股子尿騷氣。”
楊瑞華聞言連忙點頭說道:“不錯,只不過沒想到,易中海吃了這麼大的虧,回來後,竟然沒有找賈家的麻煩。難道他就這麼忍了?”
閻埠貴陰沉沉的一笑,說道:“呵呵,看起來,他易中海對賈家還是真的好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易中海和高氏拉成那個樣子,一定也是賈張氏搞的鬼。”
楊瑞華聽到這話,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問:“老閻,你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閻埠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緩緩解釋道:“老婆子,你仔細想想,易中海拉肚子的那天,是不是賈張氏特意去找他麻煩了?”
楊瑞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回答道:“嗯,那天我下班後回到家,的確看到賈張氏跑去易中海家大吵大鬧。”
閻埠貴得意地笑了起來,繼續分析道:“那就對了,你再好好想一想,易中海和高氏,他們可以在任何時候拉肚子,但為何偏偏就在賈張氏與他爭吵的那一天出現這種情況?難道世界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嗎?”
楊瑞華聽後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手,激動地說:“對啊,一定是賈張氏在背後搗鬼!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巧,早不拉晚不拉,偏在她找易中海麻煩的時候拉。”說著,又狠狠在閻埠貴腿上拍了一巴掌。
閻埠貴一臉痛苦地揉著自己的大腿,心中暗自嘀咕:“這楊瑞華到底是什麼毛病啊!說話就好好說唄,幹嘛老喜歡拍大腿,而且還不拍她自己的大腿。”
賈張氏氣沖沖地回到家中,賈虎子見狀,趕忙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她面前,輕聲勸道:“媽,葉科長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您沒必要去招惹他呀。”
在賈虎子看來,自己能跟賈張氏說這番話,純粹是出於一片好心。畢竟,無論如何,他都是被賈張氏帶到四九城來的,內心深處多少對賈張氏有些感激之情。因此,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覺得有必要適時地提醒一下賈張氏。
然而,賈張氏卻並不領情,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賈虎子,一把奪過水杯,只喝了一小口便重重地放下,陰沉著臉,語氣冰冷地說道:“怎麼?你翅膀硬了,敢倒反天罡,反過來教訓起你媽我來了?虎子,我可太瞭解你了,你心裡那點小九九,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無非就是擔心秦淮茹真的回到賈家,到時候你的房子和工作都沒了。哼,要不然,今天從頭到尾怎麼都不見你出來幫我說句話呢?”
賈虎子聽了賈張氏的話,先是一愣,隨後心中暗罵道:“臥槽,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這個臭老婆子讓秦淮茹回來,我的房子和工位豈不是就沒有了?虧得我剛才還好心地勸她呢!”他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不滿與憤恨。
賈張氏注意到了賈虎子的表情變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冷哼一聲,嘲諷地說道:“哼,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啊!不知道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