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
易中海坐在桌前,面無表情地吃著傻柱送過來的飯菜,但臉上卻陰雲密佈。一旁的一大媽高氏靜靜地看著易中海,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如何開口。她張了張嘴,最後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易中海緩緩放下手中的碗筷,眼神陰沉地盯著高氏問道:“那個小畜生已經出了院子嗎?”聲音低沉而壓抑。
高氏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回答道:“是的,他把腳踏車推回家後不久就離開了。”
易中海聽了高氏的回答,微微眯起雙眼,陷入沉思之中,口中喃喃自語道:“他這個時候會去哪裡呢?”
高氏默默地注視著易中海,心中滿是憂慮和心疼。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老易啊,今天的事情,說的都是東旭,你就別再跟著生氣了。”
其實,關於今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傻柱早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易中海。尤其是當說到賈東旭是個太監時,傻柱說得繪聲繪色,甚至表現得異常興奮。這一切看在易中海眼中,無異於對他的一種諷刺。因為他自己,同樣也是一個失去了男人尊嚴的人。
易中海聽了高氏的話,冷哼了一聲,起身躺回了床上。
其實,自從從醫院回來,易中海家的一日三餐都是傻柱負責做的。
對於這一點,也讓易中海對傻柱十分的滿意,心裡也同意了高氏讓傻柱給他們養老的事情。
在易中海看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著,但是今天的事情,無疑是揭開了易中海心中的傷疤。
其實,這麼久了,易中海雖然恨,但是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可是,今天葉凡做的那些事情,雖然看似在針對賈家,但是易中海就把事情聯想到了自己。
這怎麼不讓他生氣。
越是這樣,易中海越想把葉凡從這個四合院趕走。
不,現在已經不是趕走葉凡這麼簡單了,他易中海現在想要葉凡死。
不然,他心中的恨難以忘懷。
可是,打,根本就打不過葉凡,罵?如果能把葉凡罵死,賈張氏早就做到了。
陷害葉凡,怎麼陷害,難道真的讓何雨水去勾引葉凡。
也不行,因為現在何雨水根本就回四合院了。
還能有什麼辦法,學葉凡也做幾個娃娃藏到他們家,好像也不行,他們家韓鈺穎幾乎不出門一直在家。
想著想著,易中海沒了辦法,不論怎麼辦都解決不了葉凡。
這些讓易中海頭疼了起來,難道,真的就拿葉凡沒有半點辦法嗎?
就在易中海心煩意亂的時候,高氏說道:“這個該死的賈張氏,也不知道給我們下的什麼藥。
都這麼多天了,我們還沒有徹底的恢復。”
聽到這一句話,易中海的眼睛一亮,心道,對呀,下藥啊!
下藥可以,可是怎麼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呢?
於是易中海又開始犯難了。
閻埠貴家。
閻埠貴和楊瑞華今天都在現場,他們回家後,都是坐在那裡消化這今天的事情。
最後,還是閻埠貴開口問道:“瑞華,你問秦淮茹了嗎?那兩個姐妹的事情。”
楊瑞華搖頭說道:“還沒來得及問呢,賈張氏就跳了出來。”
閻埠貴聞言,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個賈張氏真的是太煩人了。
如果,不是她的話,今天咱們也知道那兩個姐妹的事情了。”
楊瑞華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呢?可是,老閻,你覺得葉凡說的那是真的嗎?賈東旭是個太監。”
閻埠貴聽了楊瑞華的話,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感覺不像是假的,但是這麼久了,如果賈東旭真的是太監,那在工廠上廁所什麼的,不可能沒被人發現。”
楊瑞華也是點頭說道:“是呀,咱們這都是上的公廁,如果賈東旭真的是太監,不可能不被人發現。”
閻埠貴點頭說道:“對呀,奇怪就奇怪在這一點了,關鍵是葉凡那麼的篤定,這就讓人很是困惑了。”
楊瑞華想了片刻,說道:“老閻,你說有沒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賈東旭是最近才成太監的?”
聽到楊瑞華這麼說,閻埠貴連忙問道:“哦,為什麼這麼說。”
楊瑞華說道:“老閻,你難道不感覺奇怪嗎?自從上次賈東旭從醫院回來,整個人都變了。
變的很陰森和姦詐,而且有幾次我經過他身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