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華聽後不禁開口道:“葉凡此次並不在這院子裡啊,否則的話,真難以想象會鬧騰到何種程度呢。”
此時,閻埠貴一聽到葉凡這個名字,他那原本舒展的眉頭瞬間微微地皺起,滿臉不悅地說道:“好端端的,幹嘛要提起那個喪門星呀。”
被閻埠貴這般數落之後,楊瑞華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只能訕訕一笑,便不再繼續往下講了。
而在另一邊的孫家財家中,只見孫家財正端著一碗稀粥大口大口地喝著,除了這碗稀粥之外,飯桌上再無其他食物。
這時,孫家財的媳婦王喜花忍不住開腔問道:“老孫啊,對於這次發生的事,難道你覺得傻柱就一點兒過錯都沒有嗎?雖說許大茂當著媒婆以及那位姑娘的面講了傻柱不少壞話,但要說傻柱的相親失敗完全歸咎於許大茂一人,恐怕也不太合理吧!”
畢竟孫家人向來秉持著較為正常的三觀,因此他們看待問題更多關注的是事件本身的是非曲直。
孫家財聽完妻子的話後,緩緩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一旁的毛巾隨意擦了擦嘴巴,然後回應道:“依我看吶,傻柱這次相親不成功,大機率跟許大茂沒啥太大關聯。要不然按照傻柱平日裡那副混不吝的性子,只怕早就衝上去對許大茂動手了,那會等到晚上下班。”
王喜花聽到這話後,贊同地點了點頭,並開口說道:“嗯,沒錯,我看吶,十有八九是傻柱那小子相親失敗了,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卻沒地方發洩,所以才會把矛頭指向許大茂這傢伙。”
不得不說,王喜花的這番猜測確實相當靠譜。實際上,傻柱這次相親失敗,跟許大茂可真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一旁的孫家財聽了王喜花的話,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認同道:“對對對,應該就是這麼回事兒。”
這時,王喜花將目光投向孫家財,稍稍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好奇地問道:“老孫啊,依我看,你怕是老早就猜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吧。
但剛剛在會上的時候,你咋就一聲不吭呢?要是你早點站出來把真相給大家說一說,那易中海哪能趁機撈到那麼多人情喲!”
王喜花實在是滿心疑惑,她搞不懂既然孫家財早已心知肚明,為何當時卻選擇保持沉默。
孫家財聞聽此言,只是微微一笑,緩緩解釋道:“這人吶,往往只會去相信那些他們自認為是正確的東西。
說實話,今兒個發生的這點事兒,其實再簡單不過了,稍微動點腦筋就能琢磨明白。
可是,院子裡的這些人呢,他們寧願選擇相信傻柱和易中海的說辭,為啥呀?還不是因為他們心裡害怕嘛!怕傻柱那個愣頭青真的跑去攪黃了他們的相親好事兒。畢竟,傻柱這次相親的確是以失敗了。
而且傻柱又找了一個這麼好的藉口,院裡的人只是不願意得罪易中海和傻柱。
他們這既不會得罪易中海跟傻柱,又不得罪許大茂。他們為什麼要站出來質問傻柱和反駁易中海。
那樣做他們沒一點好處,還容易被易中海和傻柱記恨。
閻家的那倆小子就很聰明,明確的站出來說許大茂不對。
這樣傻柱也找不到什麼藉口來找他們的麻煩。”
孫家財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通,聽得王喜花不禁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完全沒料到這其中居然隱藏著如此之多錯綜複雜的門道。
過了好一會兒,王喜花才回過神來,仔細琢磨了一番孫家財所說的話,發現他講得確實有幾分道理。畢竟,如果他們貿然跳出來幫助許大茂,不僅得不到許大茂的感激之情,反而還可能招致易中海和傻柱的怨恨。況且,真正捱打受苦的並不是自己,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去趟這趟渾水呢?
想到這兒,王喜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老孫啊,照你這麼說來,院子裡是不是也有人看出這些端倪來了呀?可奇怪的是,那劉海中和閻埠貴咋一聲不吭呢?難不成他們兩個都沒瞧出箇中玄機?”
孫家財微微頷首,表示贊同王喜花的疑問,接著解釋道:“嗯,依我看吶,他倆估計是真沒察覺出來。要知道,他們二人的心思壓根兒就沒放在傻柱毆打許大茂這件事兒上頭。劉海中和閻埠貴八成是想著趁這個難得的契機好好收拾一下傻柱,順便重新樹立起自己在院子裡的威望。正因這樣,他們哪裡還顧得上深究這件事情背後的實質問題喲!”
王喜花一邊輕輕點著頭,一邊緩緩開口道:“確實如此啊!自從那個葉凡來到咱們這個院子之後,劉海中和閻埠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