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賈虎子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要我說呀,傻柱踹許大茂的那一腳,可比我之前踹易中海的還要狠得多呢!”話音剛落,原本安靜躺在床上的賈張氏瞬間兩眼放光,整個人興奮得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她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綻放出開心至極的笑容,嘴巴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殘缺不全的黃牙。也許是因為笑得太過用力、動靜過大,不小心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勢。只見賈張氏先是喉嚨裡發出一陣沉悶的咳嗽聲,緊接著便是一連串急促而劇烈的咳咳聲響起。每咳一下,她的臉色就更紅一分,彷彿熟透的大蝦一般。
然而,即便如此,賈張氏依舊難掩心中的喜悅之情。她一邊不停地咳嗽著,一邊迫不及待地追問道:“虎子啊,照你這麼說,許大茂是不是也有可能像易中海那樣被傻柱給踢廢啦?”
賈虎子斜睨了一眼正咳咳個不停的賈張氏,撇了撇嘴回答道:“那可不,許大茂這次肯定是廢定了。傻柱那一腳下去,力道可真是夠猛的,我當時恍惚間好像都聽到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傳來。”
賈張氏聽完這番話後,愈發興奮起來。儘管咳嗽仍未停歇,但她依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那笑聲尖銳刺耳,迴盪在整個房間之中。賈虎子望著眼前這副幸災樂禍模樣的賈張氏,心中暗自吐槽道:“這個老妖婆該不是已經變成變態了吧?怎麼看到別人倒黴會高興成這樣?”
賈虎子的猜測沒錯,就在前段時間裡,賈張氏一直在服用著賈虎子餵給她的那些由葉凡提供的藥物。
要知道,這些可都是能夠強烈刺激精神的藥物啊!再加上葉凡還時不時地偽裝成死去的老賈來嚇唬她好幾次。這樣一來二去的,要是賈張氏不出現問題那才真叫怪了呢。
然而,對於賈虎子而言,這個情況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好訊息。畢竟,有誰會心甘情願地和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整天待在一起呢?
此刻的賈虎子滿臉盡是無可奈何的神情,只是默默地盯著賈張氏,一句話也不想再多說了。
這時,賈張氏突然又發出一陣笑聲,伴隨著幾聲咳嗽,然後對著賈虎子吩咐道:“快去給我倒杯水過來。”
聽到這話,賈虎子雖然心裡不太情願,但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到廚房,給賈張氏倒了滿滿一杯水,並將其遞到了她的手中。
賈張氏趕忙接過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足足喝下去大半杯之後,才勉強壓制住了想要咳嗽的衝動。
她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等氣息平穩下來,不再咳嗽的時候,便再次開口對賈虎子說道:“今天就這樣吧,你趕緊去睡覺。明天一早,你得跑一趟軋鋼廠,幫我問問廠裡到底打算怎麼安排我以後的工作。”
賈張氏由於此次意外受傷,身體狀況不佳,短時間內無法前往廠裡工作。無奈之下,她只好將希望寄託在了兒子賈虎子身上,吩咐他到廠裡詢問相關情況,看看廠裡對於自己請假這件事究竟作何安排。
想當年,如果遇到類似的事情,賈張氏必定會毫不猶豫地請求易中海出面幫忙打聽。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她與易中海之間的關係已然降至冰點,對方壓根兒就不可能再幫她這個忙。權衡再三之後,別無選擇的賈張氏最終決定還是讓賈虎子去軋鋼廠詢問一下。
與此同時,在前院的閻埠貴家中,氣氛顯得異常凝重。閻埠貴陰沉著臉,目光如炬地盯著閻解成和閻解放兄弟二人,語氣嚴厲地質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全院大會上居然敢公然跟我唱起反調來!”
聽到父親的質問,閻解成立馬開口解釋道:“爸,您可千萬別責怪我們哥倆呀!您想想看,傻柱是怎樣一個人物?
那傢伙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倘若今天您真把他給得罪狠了,讓他從此對咱們心懷怨恨。日後我和解放若是去相親,以傻柱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想方設法從中搗亂、搞破壞。我們這樣做實在是迫不得已啊!”
閻解成的話剛剛落地,還未消散在空中,閻解放便迫不及待地介面道:“就是啊,爸!您想想看,如果我和我哥去相親的時候,碰上傻柱那個混球從中作梗、蓄意破壞,那我們可咋辦?而且啊,這次明明就是許大茂他不對在先嘛!”
說到這裡,閻解放頓了一頓,似乎想要加重語氣一般,繼續大聲說道:“爸,您再瞧瞧院子裡,有哪個人會站在許大茂那邊幫他說話呢?大家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都知道許大茂這人不靠譜!”
聽到自家兩個兒子異口同聲地這般說辭,楊瑞華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