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的,這個是四春,在咱家住了一年多呢 ,你咋能忘呢!那個叫栓柱,找四春找到咱這的 ,看樣子你是找著她了!”
張大哥罵他老伴:“你這不廢話嗎?找不著,倆人能在一起嗎?”
張嫂又哈哈笑了。
幾個人一邊笑,一邊往屋裡走。張嫂看見三個人進了屋子,隨手把門關上,又跑出去了。
她把剛才趕走的三隻鴨子又趕了回來,抄起剛才的棍子,滿院子抓鴨子,最後用木棍按住一隻鴨子的脖子,才算抓住了一隻。
張嫂用手探探鴨子的屁股門,搖搖頭:“可惜了,還有蛋呢!”然後拎著鴨子的兩個膀子根,進屋抄起菜刀又走了出來。
四春聽見鴨子呱呱叫,出來一看,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見張嫂手起刀落,一刀就把鴨頭剁了下來。
沒頭的鴨子撲楞了幾下子,就不動了!
看見四春在旁邊站著,張嫂把她拉過來,小聲問:“那個丫頭長多大了?我是真不知道老張的那個親戚那麼不是人揍兒!孩子遭了不少罪,都怨我,沒給找個好人家!”
這麼多年過去了,張嫂還對常樂當年的遭遇耿耿於懷呢。
四春拉著張嫂的手說:“這事也不能怨你,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腦瓜門也不貼壞人標籤。你咋能知道他是啥人呢!”
隨後又笑著說:“那丫頭都長成大姑娘了,也出息了,在醫院裡當大夫了!”
“是嗎?”張嫂一聽樂了:“這我就不用惦記是回事了,你趕緊進屋歇著,我把鴨子禿嚕了,一會燉鴨肉,我不是和你吹,整個西川鎮,也就在我這,能吃頓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