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呢?人家的事,再怎麼也應不到自己身上吧?倒是下回跟太太去宋家別院裡逛時,得小心別說錯話戳了劉夫人心窩子,除了這個,祈男再想不出還有什麼惹禍上身的可能了。
“怪不得今兒我總覺得劉夫人眼角泛紅,見戲臺上唱到母女隔了十幾年相認時,更頻頻拭淚,若依姨娘所說,也是這麼個道理了。”豔香遞上一杯西瓜露,錦芳接了。
祈男隨口問道:“誰這麼不知趣?人家母女將要分別。心愛的小女兒將要遠嫁,倒好,點這麼一齣戲來唱?也沒個顧忌不成?”
錦芳呷一口果子露,撇上嘴去:“還能有誰?宋夫人唄!非說那個旦角兒長得俊喉嚨又亮。非點這一出不可,說別的只顯不出好來,害得劉夫人哭得溼了幾塊帕子,我們幾個姨娘在旁都不忍心!”
祈男一聽是宋夫人,情不自禁臉上便流露出早知是她,和見怪不怪的神情來。
看這夫人將自己兩個女兒嬌慣成什麼樣便知,其本人該也一樣跋扈囂張,眼裡看不見別人死活,只知自己開心。
錦芳一把將那果仁碟子推開老遠,嘴裡厭惡地道:“從哪隻罐子裡倒出這些黴貨來?整隻捧出來我看。若都黴了,早該倒掉才好!省得浪費我一隻好罐子!”
章婆子從廚房裡出來回話:“晚飯好了,小姐姨娘看,擺這裡好還是擺屋裡?”
祈男錦芳異口同聲:“院裡!”回視互看,皆笑出聲來。
“我若是那劉夫人。拼了命也得保下女兒來,送給什麼蟬魚,被人吃了也不知道!”錦芳眼望祈男,心有慼慼。
祈男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是了,您是不想送我出關,倒想送我入宮。兩者相論,我看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她到底心裡也明白,世事眼界所限,以錦芳的見識來看,能進宮已是最好的選擇了。
章婆子才從廚房裡端出一隻十寸大彩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