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慘叫著抱頭後撤。
唐僧雖在武贏天人後,竟也受到波及,腦袋懵地一下內生疼痛,已然是捂耳唸經。
“閣下好厲害的音殺功法!”
一位身材偉岸,頗有仙風道骨的古稀老者應聲落地,巍然立於雙方之間。
崆峒派眾道士歡呼:“掌派,您終於來了!這老妖精實難對付……”
此番唯馬首是瞻的情景不言自明,此人便是統領崆峒派道士的掌派。
武贏天灑望過去,見他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
對方也在打量老妖精,她身上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香味,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顯得十分異魅非常。
他抱拳禮道:“在下崆峒派掌派飛虹子,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南無阿彌陀佛,玄奘見過飛虹子掌派,這位女施主是延西!”
唐僧見此人氣度不凡,很有禮數,便主動先聲代答。
知道仙子不懂方言,玄奘接著就口為她翻譯道:“延西,這位是崆峒派的掌派飛虹子,他問你是誰?玄奘已經替你作答了。”
旁人心驚:什麼……贏溪!
唐僧的方言雖然說得很利落,也算純正,聽者禁不住一陣倉皇,倒退了半步。
此位後來者有自知之明。
崆峒派眾弟子畢盡武學所能圍攻此人勞而無功他是親眼所見,一人便可與整個崆峒派對抗這是何等的力度!
而她那隨口一出的音殺功力更是出神入化,眼下雖無人員傷亡,這必定是對方心存仁慈,未大開殺戒使然。
飛虹子行禮求證道:“恕在下孤陋寡聞,尊上可是源於先秦的贏溪前輩?”
贏溪前輩?
源於先秦……
如此說來,這老婦人豈不真是妖精!
飛虹子自落下風的緊張失態神情叫崆峒派弟子的心裡咯噔了數下!唐僧以為“延西”被呼作“延西前輩”是去了姓的敬仰之稱而沒有心起旁騖。
全神貫注之下他此刻也不免心思凌亂:“這飛虹子神色畏懼,很是忌憚延西仙子。先秦距此已有八百餘年的滄桑!怎麼可能?難道……延西仙子她揚名已久,而貧道竟充耳不聞,可悲懵懂無知?”
“妖精”別的聽不懂,自己的名字卻是知曉的,“她”於對方口中聽見數次,已猜出了八-九分意思。
武贏天不管對方能否聽懂,囫圇回道:“沒錯,我就是贏溪。崆峒派乃是名門正派,不知貴派因何要三番五次地加害於這位從長安遠道而來,向西域苦行取經的玄奘法師?”
飛虹子少時行走過中原數年,語言也自然貫通,武贏天的回話他字字明理,完全明白,這關於女妖精贏溪的傳說便是其在漂泊學藝時撞聽偶聞的。
對方雖然承認自己就是贏溪,但飛虹子還需深度去確認,其身為掌派,行事必須十分嚴謹,否則自己貽笑大方事小,毀去整個崆峒派的名聲他萬難擔當。
崆峒派掌派撇棄方言,啟用略微生澀的漢語試探道:“晚輩十分景仰武功與人品俱為無上的贏溪前輩。不過,晚輩聽說贏溪前輩擁有不老之碧顏,還有一把不棄之靈劍。”
他伸手佐話:“閣下既是自稱贏溪……可似乎是缺少了令人信服的容貌與物證。”
武贏天聽罷大喜,除了事情已然出現轉機之外,“她”終於能與除開唐僧以外的他人正常交流了,並且對方還是個人物。
老妖精玄笑。
“她”將錯就錯,堪用師父的名義倚老賣老。
“哎喲我說飛虹子,你這能講中原話的崆峒掌派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老身喊停打了,你才取巧鑽空子悠哉出來亮相擺架勢。”
手勢一甩,“唉……這場架打得既冤枉又糊塗,無聊透了!”
飛虹子和唐僧各會其趣意地悅笑,其餘人聽不懂語言,一律是哈口愣相。
“她”繼續道:“飛掌派,有質疑可謂人之常情,為了自明,那老身就露露真容叫諸位詳睹,省得口舌蒼白。”
話落顏換,老不堪言的婦女乍然突變。
“啊……”
崆峒派上下頓時***動,即刻全體猩顏!
眼前這枯朽的老婦人已然粉琢為雅緻的玉顏,並且是徹骨的妖嬈,她美麗得萬分妖孽,絲絲嫵媚,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勾魂懾魄。
細細辯看……
贏溪前輩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魅彩流轉,那精緻的柳葉眉彎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