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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席賦了一首《仲春道中送別》詩相贈:“酒香衣袂許追隨,何事東風送客悲?溪路飛花偏細細,津亭垂柳故依依;征帆俱與行人遠,失侶心隨落日遲;滿目流光君自歸,莫教春色有差遲。”

送走王稚登之後,馬湘蘭竟然悄悄地閉門謝客,以期靜待王郎仕途得意而歸,自己也好相隨左右,從此脫離這迎張送李的青樓生涯。

第四卷:縱橫天界(完結篇)第六百七十三章 瀛洲臺中的李自成

獨守寂寞,百無聊賴之際,馬湘蘭也曾想借酒消愁,舉杯卻慨然而嘆:“自君之出矣,不共舉瓊扈;酒是消愁物,能消幾個時?”

春去秋來,寒意漸濃,遲遲不見王郎的音訊,馬湘蘭卻在幽蘭館中牽掛著他的冷暖,吟一首《秋閨曲》,聊寄情懷:“芙蓉露冷月微微,小陪風清鴻雁飛;聞道玉門千萬裡,秋深何處寄寒衣。”

不料這次王稚登進京,並不得意,因宰輔徐階手下一批文人的排擠,他雖然參加了編史工作,卻盡派給他一些打雜的事。他忍氣吞聲,日子很不好過。

勉強撐到歲末,看到實在無什麼前程可言,索性收拾行裝,鎩羽而歸。王稚登回江南後,不願再面對一片痴情的馬湘蘭,索性把家搬到了姑蘇,以絕與馬湘蘭相守終生的念頭。

兩人雖不能成為同林鳥,馬湘蘭卻依然是一往情深,打聽到王稚登失意而歸,連忙趕到姑蘇去安慰王稚登。

也許是兩人那種朋友似的相知太深,反而無法結為夫妻。王稚登定居蘇州後,馬湘蘭每隔一段時日,總要到姑蘇住上幾天,與王稚登暢敘心曲,卻始終沒有發展到嫁娶那一步。

不知情的人,都不理解他們那種特殊關係,只當他們兄妹之類的親戚,許多人還把馬湘蘭誤認為姑蘇人氏。

歲月便在這種清淡如水的交往中流逝著,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三十餘年。

這三十年的日子,馬湘蘭除了偶爾去姑蘇作客外,便是這樣度過的:“時時對蕭竹,夜夜集詩篇;深閨無個事,終日望歸船。”

年歲漸老,華顏日衰,門上賓客也愈來愈少。

天天陪伴著馬湘蘭的是落寞和悽愴,正如她的一闋《鵲橋仙》詞所記:“深院飄梧,高樓掛月,漫道雙星踐約,人間離合意難期。空對景,靜佔靈鵲,還想停梭,此時相晤,可把別想訴卻,瑤階獨立目微吟,睹瘦影涼風吹著。”

就這樣,馬湘蘭為王稚登付出了一生的真情,自己卻像一朵幽蘭,暗自飲泣,暗自吐芳。

王稚登七十歲壽誕時,馬湘蘭抱病趕到姑蘇,為他舉辦了隆重的祝壽宴會。宴會上,她重亮歌喉,為相戀三十餘年的王郎高歌一曲,王稚登聽得老淚縱橫。

在姑蘇盤桓兩個月後,馬湘蘭返回金陵,已是心力交瘁,油殘燈將熄。

不久的一個午後,已有預感的馬湘蘭,仔細地沐浴更衣,然後端坐在幽蘭館的客廳中,悄悄地走完了她五十七歲的人生。臨終前,她命僕人在她的座椅四周,擺滿含幽吐芳的蘭花。

當然,出現在這裡的馬湘蘭,只是主腦創造出來的高智慧NPC,跟歷代名女的隱藏任務有關。

她有一件極厲害的法寶,叫做六魂幡。

此幡有六尾,尾上書敵人的姓名,只要輕輕搖動,就可以勾魂奪魄。

高峰跟馬湘蘭寒暄了幾句,便祭出各種法寶,跟她周旋起來。

不久,馬湘蘭支援不住,跳過一邊,淡然一笑:“好吧,我認輸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們趕緊去找任務物品吧。”

便摟著馬湘蘭的纖腰,化為一道青光,全速飛向瀛洲臺。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馬湘蘭已經來到瀛洲臺,挑戰歷代名將。

這次重新整理出來的名將是李自成,明末農民起義領袖,古代傑出的軍事家。

他原名鴻基,稱帝時以李繼遷為太祖,世居陝西米脂李繼遷寨。童年時,他給地主牧羊{一說家中非常富裕},曾為銀川驛卒。

崇禎二年{1629年}起義,後為闖王高迎祥部下的闖將,勇猛有識略。

八年滎陽大會時,他提出分兵定向、四路攻戰的方案,受到各部首領的贊同,聲望日高。次年高迎祥犧牲後,他繼稱闖王。

十一年他在潼關戰敗,僅率劉宗敏等十餘人,隱伏商雒叢山中{在豫陝邊區},次年出山再起。

十三年又在巴西魚腹山被困,以五十騎突圍,進入河南。

其時中原災荒嚴重,階級矛盾極度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