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進簸箕裡,帶回家。縮久了,刺蝟便會鑽出頭來,這時我便篤信,刺蝟和老鼠祖上定有親緣關係:它們的嘴都非常尖。我查了字典,知道刺蝟吃些蠅子、蚊子。由於找不到足夠的食物餵養它,我觀察一會兒便把它送回原處。當然,說起來是我送刺蝟,這些事情的實際操作者卻都是爸爸。我總是在旁邊指揮,並把自己想象成操作者。再過十分鐘去看,刺蝟已經無影無蹤了。
冬天的樂趣,當然是雪。爸爸常給我做一隻“雪橇”:就是把凳子底朝天,下面墊上紙板,前面綁上繩子。於是,我和小夥伴們便相互拉著走,拉人的人便扮演“雪橇犬”。打雪仗是不可少的,不過,必須雙方能力對等,相互以逗樂為目的,才有意思。當幾個野蠻的男生參與進來,雪球真的成了武器,遊戲的危險性便加強了,我們的玩性也大大減弱了。
大部分遊戲是不分季節的。放學後、中午、體育課自由活動時,我們都可以玩。最老套的,就是“過家家”,男生、女生扮演爸爸媽媽,給洋娃娃做飯。不過大部分時候,男生並不參與,都是女生之間自己玩。我驚歎於小孩子想當家長的願望。然後,就是“丟手絹”、“打鴨子”、“瞎子摸人”。對同學們來說,它們百玩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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