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火併,但是對方怎麼瞧都是狠厲的大人物,他若是硬幹,肯定要和這世界說再見。
“那妞兒轉手給我們,我們想來個如法炮製,用她作為籌碼‘威脅’這姓段的。”
“這……”把人給他們?那他的大夢不是破碎了嗎?
“爸爸!救我們!”三個小蘿蔔頭哭得連鼻涕都流出來了。
小胖和小高也轉向他苦苦哀求著,“副幫主,先放手吧!下一次再……”
白牙的五官扭曲來又扭曲過去,老半天他才悶悶地道:“這一攤我們不幹了。”
“一起換過來吧!”大鬍子淡淡地揚手示意換人。
唉,他這個二太子還真是能者多勞。
“白蟻的軍火隊已經把飛龍幫的總堂搗毀,飛龍幫成了死蟲幫了。”
“白牙那一幫人就由飛龍幫的幫規去處置吧!告知白蟻,叫他轉往澳門去執行任務。”借刀殺人才是上策,小嘍嘍的下場還不配由他發落。
“是。”
“到山下守住出人口…”
轉眼之間,幾十個像是恐怖組織的黑衣人已經無蹤無影。
早巳鬆了綁的柴滄依,正依偎在段夜涯的懷抱裡,汲取他溫暖的氣息。
感謝上帝,讓他毫髮無傷的與她緊緊相擁。
可、可是……安全了嗎?她抬起依舊蒼白的面容,驚駭未定地輕問:“那個大鬍子會不會傷害你?我聽到他也想要你的晶片。”她不懂,段夜涯不是建築工人嗎?哪來的什麼可以發大財的晶片?
“他太無聊了,所以說說笑話。”他好兄弟神出鬼沒的功力更上一層樓了。
強猛的氣勢逼近,大鬍子一副想要揍人的神色,“段太子你應該向我磕頭謝恩!我救了你的女人。”
段夜涯皮皮地嗤笑著,“大恩不言謝這句話聽過沒?大混血兒。”
“沒心肝的傢伙。”又濃又密的大鬍子之下似乎正咒罵不休。“早知道就讓你損失幾片晶片……”枉費他的義薄雲天。“越太子,你可是堂堂黑幫帝國執牛耳的人物,什麼時候學會女人家的嘮叨了?”“交友不慎。”
望著越潛天玉樹臨風的偉岸身影往山下大跨步走去,段夜涯大喊,“知會火焰一聲,他名下的日本公司需要他偶爾回去指揮坐鎮。”“火焰和他的老千愛妻正在環遊世界,那間日本公司的真正總裁又不是他,他管它死活!”
Shit!他詛咒段夜涯的祖宗八代,生出這種專門“嫁禍”於人的太子爺。
柴滄依忍不住好奇地問:“原來他不是壞人,他是你的朋友嗎?”
“他是我的朋友。”雖然時常鬥嘴。“至於他是不是壞人很難界定,他是那種黑灰白道遊走自如的人,不過他的身份應該是世俗所認為的大魔頭。”
“怎麼說?”
“他在四歲的時候已經學會拉弓射箭,並且命中紅心,咚曇詞且渙韉納袂故幀5北鸕耐�湫『⒃諏廢靶醋拋約好�值氖焙潁��言諫倭炙卵�爸洩�涫鹺透骷胰�ā!?/P》
“這樣的童年不是很可憐?”
“他沒得選擇,因為他的混血兒父親大人乃是歐美的黑幫領袖,人稱國王。他的宿命便是接掌猶如一個帝國的黑幫組織。如今的黑白兩道也得賣他面子,即使是搞破壞的恐怖份子,對於他都是尊敬崇仰加上膽戰心驚的極度畏懼。”“你和他怎麼會是朋友呢?”一個建築工人和一個黑幫教父?好奇妙的友誼。因為他和那傢伙都是牛津的高材生,由於越潛天脾氣暴躁且孤僻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他和火焰只好悲憫的和他稱兄道弟,分送一些溫暖慰藉那傢伙的枯竭心靈。“回答我的問題呀!”她是好奇小貓,她的世界裡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彷彿是神話故事的情節。段夜涯緊緊鎖釦她的眼神,眸底盈滿她所心悸的光芒。“‘劫’後相見,我們的時間不該浪費在甲乙丙丁的身上。”她被他瞧得慌了,心湖的漣漪一圈又一圈的擴散,“那麼,嗯、那麼……”他一副似乎想把她吃掉的態勢……
“荒郊野外不太‘方便’吧。”微微勾勒一抹自我壓抑的淺笑,天知道他多想就地“解決”懷中的軟玉溫香。
她狠狠、狠狠地怒瞪他一眼,表示她對他的極度火大。這色男!
青松裡一陣震天價響的喧譁,幾個人或竊竊私語,或大喊大叫,幾個人如遭雷擊的發怔呆立。
唉!柴滄依無可奈何地看著這一切……
都是段夜涯害她的!
而且他一定是故意的捉弄!
今晚他從山頂帶著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