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變化,就像偶戲藝人手中的玩偶般,漠然的笑著。
“你們都先下去,我有些貼己的話,要和劉香主談。”
得到特赦令的諸位香主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生怕左使突然改變主意地急忙告退。被留下的劉香主垂手立在墨竹身旁,兩股戰戰。
張淼將書房的門虛掩了。
墨竹拔下玉簪,長髮水漾地披散在肩上,襯著昏暗的燈光,越發顯得面容如冰,雙眸含情。
此時燈芯已經結了個大大的燈花,墨竹不急著問話,玉簪滑過燈芯處,油黑的燈花散在澄清的燈油中,竟如一滴墨水漸入水池,詭異而唯美。
28 青樓
玉簪滑過燈芯處,油黑的燈花散在澄清的燈油中,竟如一滴墨水漸入水池,詭異而唯美。
空氣在這份安詳中凝滯地流淌著,墨竹的面容雖只是尋常,但是他冰冷地沒有感情的眼睛,以及溫潤如玉卻也真如玉一般光滑得不真實的手,都叫人害怕。
──他,教主欽點的左使,在教主下落不明的時候代行教主的權力。事實上,即使教主回來了,他也是當仁不讓的副教主。因為他是意尼教歷史上最年輕的練成了凝玉功的人,而代行教主權力的半年中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