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是野蠻人嗎!
“喂……”
人話?聽不懂嗎!
謝某人的語言系統快崩潰了,陌生男人的不講道理讓謝畫家對他哭哭啼啼求饒是不可能的。他只能虛弱假哭,再掉兩滴鱷魚的眼淚。頭子也裝聾作啞,他原本是慢慢走著來的,這下似乎不急著完成大會師了,畢竟他從戰區這破地方還能搶到一個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