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交代,我搜到你偷偷畫下來的那些戰區地圖了,你是崑崙星派的的奸細吧,來這兒幹嘛。”】
霍驤覺得他本人真是一位不懼世俗的好將軍,他居然會對小心眼的頂頭上司說這麼不顧忌後果的話……
謝留行心說,啊?我可不是你說的奸細,我是正經的崑崙星皇帝,可欠揍的流星大帝也不好對陌生人隨便解釋理由,他總不能老實說,我聽到南邊的鳥都邊飛邊叫,呱,呱呱,呱,一個將軍準開始想他的大寶貝兒啦,我就飛來了。他也幸好沒這麼說,因為面前的敵軍聽完準會直接破功,然後沿途打皇帝的屁股來瀉/火,皇帝這個戲精目測會嗚嗚哭一路。
‘敵軍’哪會不懂花花腸子揣著的真心,可兩個人好不容易等來了開誠佈公的機會,他決定換個方式問問清楚,霍驤抬抬下巴,用手勢拉了一下脖子,對著雪地寫下字跡:【“不說,我會把你交給上頭,上頭全是雷達。”】
行吧……髮絲垂擋眼角的畫家只得清清嗓子,假意點頭答應。做鬼臉的他重新裝出文化人的樣子,弱弱的先問一句,“孩子呢。”
聞言,頭子撩上蓋眼睛的長髮,重新嚼了一口菸草,看了一眼他的左側。那裡搭了個臨時小窩,是本土特有的少數民族帳篷,裡頭還多了3個沒被土狼吃掉的龍蛋和一個救回來的人類小娃娃,謝留行這才意識到他們落到龍窩裡了。可這個成功俘虜自己的小頭目找到了珍貴的龍蛋,這也是個大‘麻煩’,尤其,這人接下來給的見面禮還是一個帶著男性徵服暗示的撈抱。
霍驤:“過來點。”
謝俘虜不敢觸碰敵軍的領地,他跑了。
逮他過來的霍驤聽到皺皺鼻子的‘窮畫家’說:“求您饒命,大哥,我已經訂婚了,除此之外,我什麼都願意做。”
土匪一愣,他五味雜陳想,算你終於懂事了,可……謝留行小弟,你又找死,只要到了外頭,跟誰都叫大哥是吧,虧他剛剛翻到畫家帶的軍需還感動半天。
頭子在地上寫字:“是麼,我看你根本不像正經人,這位聰明絕頂的奸細。”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這個人從生下來就非常明白自重,你看我手上的戒指痕跡……”謝留行說。
霍驤看了一眼。
他的感想是謝某人的手永遠是這麼一幅勾引人自動入套的誘惑樣。
霍驤:“你叫什麼?”是叫欠調/教的流星大帝嗎?
“哦,我叫謝……謝什麼也不重要,我就是一個狗屁不是的畫家。”
謝某人保持俘虜狀,他一邊找準二人的最佳安全距離坐下,又膩膩歪歪的說討巧話。
也對,你就是狗屁不是的東西,狗屁不是的謝留行成就了狗屁不是的霍驤,他們因此誕生了世上最不是東西的愛情,心裡那股醋勁過不去的霍頭子問:“你會接生龍蛋嗎。”
“啊?”
霍驤:“我之前一直在附近蹲點,這個龍母10個月前已經懷了四個蛋,它疼成這樣,到處發瘋,就是因為肚子裡還有1個龍蛋,我們的運氣不錯,要撿現成的了,這個過程最慢是3天,最快是明晚,等它生完,我帶你走,做我的人。”
霍驤藉著談話帶來的‘藉口’來了一個就地撈起的單肩扛。被宣佈主權的謝留行只感覺到一陣身體騰空帶來的顛倒,瘦弱男子被抱攏在高大男性的懷中,但他如何掙扎也無法得到一個官方語的回答,謝留行難得急眼了:“大哥!我可以賣藝!但真不能賣/身!”
誰要你賣藝?你那點才藝,誰沒看過。
要的就是你的身。
冥頑不靈的大哥揹著謝小弟。
他們在雪地裡朝前走。
頭子老神在在的:“看來,有些人不懂我們的行規,一般別人要是不賣,我都是直接搶的,每次都花錢,這根本不可能。”
謝留行:“…………”
淪為‘幸運兒’的皇帝覺得這事到底該怎麼說呢……他這輩子不太值錢的貞/操要丟在這兒是一回事,家裡的正牌要收拾他是另一回事,但此人的說話方式也太像一個人……快說,你把蛇尾巴藏在哪裡了!
謝留行打敗不了雪和敵軍的手,一個傢伙對皇帝發號施令起來:“從現在開始,我叫你做什麼,你都必須答應,你還要把自己幹過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謝留行:“你別搞得太……”
霍驤:“寶貝兒。”
謝留行:“……”
霍驤:“打完仗,我能拿很多金幣,養你一定夠的。”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