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驚嚇猶在,“我……吞了一隻老鼠。”知道是夢一場,也覺得噁心至極,似乎卡在喉嚨口的老鼠仍能跳出來。
“看著我,看著我。”捧著她的臉,逼著她直視他的眼睛,“你的面前只有我,沒有老鼠。”原來真的做噩夢了,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到底是真的希望自己離開嗎?
貝沐爾回抱著季小陽的身子,抽泣著,這種恐懼感讓她覺得崩潰。
“好了,沒事了,有我在呢。”重新摟回懷裡,貝沐爾趁機蹭的他身上全是淚水,他難得一夜安分守己,不動她半分。
“小陽。”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口,心裡卻在想,不過做了個惡夢而已,便已嚇成這樣,看來女人年紀大了,總是需要一個陪床的人,不然,夜半醒來,獨自一人,何等淒涼。
他拍拍她的頭安慰她,“睡吧,還很早,我叫你。”貝沐爾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睡去,這一次無夢到天亮,醒來,季小陽的雙臂仍然箍住她的腰,腿也牢牢地與她的纏在一起,令她動彈不得。貝沐爾輕輕地抓開放在腰間的手,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從他的身子裡出來,掀被子時季小陽利落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雖然閉著眼睛,可是貝沐爾知道,他已醒了。
“小陽。”今天是週末,她其實不用上班,可是,再睡下去,她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季小陽一扯被子,蓋住了頭,貝沐爾心底酸澀,覺得自己真是夠狠心,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如此違背自己的心意去做一件事,到底是不習慣,她進了浴室,快速沖洗,換好衣服,甚至不敢再看床上那個蜷縮著身子的人一眼便逃也似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開車回家的路上,隨手開了調頻,正是招聘欄目,貝沐爾想起,季小陽的工作還沒著落,年前的那份兼職,本是年後可以繼續實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