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說是有人來接，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季小陽見著貝沐爾的時候，她身邊還坐著另外兩個女人，她們抽菸，使得整個屋子空氣非常難受，季小陽咳了幾聲，短髮的見著了個小帥哥，馬上精神抖擻，“嗨，找誰？”

季小陽皺眉脫下外套給貝沐爾，順便收拾了她的包，便抱起她往外走。

短髮女人攔住他，嬉笑，“留下買路錢。”長髮女人仍然坐在原來的位置抽菸，似乎旁邊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貝沐爾鼻子不通氣，哼了一聲，女人問貝沐爾，“貝沐爾，這男孩你認識嗎？”都是何雨晴的朋友，幾人之間早已熟透。

貝沐爾耷拉著眼皮，半睜半開的，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只回了句，“不認識。”

短髮女人笑的得意了，她是有意要為難對方，“怎麼樣，出錢還是留人？”

季小陽惱了，直接將貝沐爾放下頂著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低頭便吻，短髮女人驚呼，“不要這麼激烈吧？”

長髮女人眯著眼饒有並趣地看著，手中的菸灰輕輕地彈在菸灰缸裡。

季小陽扳住她的頭，鼻尖對著鼻尖，“認識嗎？”這些日子，想她想的心疼，這麼牽腸掛肚，牢刻在心，可是她一句不認識就想抹掉過去，他還有什麼可以在乎？

貝沐爾費勁地說，“不認識。”季小陽眼角已有了淚水，她家換了密碼，溫美麗直接對他說，貝沐爾出國了，他租的屋子，她一次也未踏足，打了很多電話，她也不接，見了面裝不認識，他知道她酒量好，不過是借酒醉說傷人的話罷了。

“好，我們重新認識。”季小陽忍下心底的難受，再次抱起她，回到家中，將貝沐爾安置在沙發上，他換床單被套，已經很多天沒睡過的地方，全是灰塵，幸虧他沒忘記帶鑰匙。

將貝沐爾睡好，開始打掃衛生，待洗好澡出來，貝沐爾坐著身子靠在床頭髮呆，季小陽擦著頭髮，問她，“怎麼了？”

貝沐爾茫然地看著季小陽，看著他的臉在眼前放大，有些恍惚地問，“我在做夢？”似乎有些喝醉，她記得簡凡說要來接她的，怎麼會在季小陽這裡？而且，他怎麼回來了？這麼久沒聯絡，她以為季小陽已經表明了態度。

季小陽沒好氣地咬貝沐爾的唇，“你在發神經。”她扭過頭，被他一把捧住，她不得不面對，“你，沒事了？”

“你自己檢查。”季小陽繼續狂野地吸住她的唇舌，“我要你，我要你。”怎麼才能證明貝沐爾仍然是他的，怎麼才能證明這二十多天他們之間沒有隔閡？

貝沐爾費力地推拒他，“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他表情僵了僵，“你後悔了？”連貝沐爾都嫌棄他的年齡了嗎？

“我很後悔，很後悔招惹你。”如此不上不下，如此讓他為難，如此不敢放手去愛，她投時間去耗。

“真的後悔了？”季小陽對自己說，貝沐爾是說氣話的，是說氣話的。

“是，回家去做個好兒子吧，我想過了，我們之間不合適的。”原來感情不是兩個人的事，牽扯太多，心太累。

“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季小陽急了。

貝沐爾耐著性子說，“你拿什麼娶我？我還要等三年還是五年？住到你們家去嗎？連做＆愛都要憋著？”

沒想到她這麼說，季小陽錯愕的回不了話。

“我為了你好。”他的父母不同意，她不能讓他做不孝子。

“今晚，讓我抱著你睡，好嗎？”平靜的表情透出一絲裂縫，心口的難受只有自己知道，原來二十多天可以改變很多事的，是他太自信了，她身邊一直有合適的人，只有他自我欺騙而已。

她沒有回應，季小陽眸底的溫度一點一滴地退去，他仍然可憐地堅持，“求你。”或許，她想要結婚了，可是自己仍然一無所有，確實娶不起她，她要的婚戒，對他來說，是個天文數字，季小陽苦澀地笑了笑，自己太天真了。

貝沐爾緩緩地伸手抱過他的頭，輕不可聞地說了句，“好。”那一瞬間，她心痛窒息。

46　感慨

貝沐爾雖然睡著了，但是腦袋卻在高速運轉，她睜眼便看見一隻可惡的老鼠追著她跑，無論跑的多快，永遠在她的嘴巴幾厘米之外，她瘋了似的尖叫，一隻肥壯的老鼠只衝著她的喉嚨衝進來，卡在那裡，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耶種感覺真是比死還難受。

“怎麼了？”季小陽開燈，見貝沐爾滿頭大汗，臉色蒼白，應該是做噩夢了。

貝沐爾有幾秒的呆滯，終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