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還無法送回解藥,他們就會衝出玄支下院,準備硬拚一場了,他們要在毒發身死之前,希望能消滅貴教中一些精銳。”
彭長家道:“他們真的具有那樣強大的實力嗎?”
白天平道:“是的,他們在劍術上,都有很深的造詣。”
彭長家輕聲道:“剛才,我和那位管理藥物的副教主打了一個底子……”
白天平道:“什麼底子?”
彭長家道:“我告訴他,有幾件藥物上,發生了問題,希望他能指教一二。”
白天平道:“他怎麼說?”
彭長家道:“他答應了,今、明兩天,我隨時可去拜訪。”
白天平心中一動,道:“總巡主,那位副教主的醫道如何?”
彭長家道:“醫術很精深,不過,他很少給人看病療傷,除非是那麼巧的被他遇上了,或是教主下了手諭,或是身份很高,和他有過交往,才可能會為你療傷治病。”
洪承志道:“總巡主,這天皇教中的組合,似是很複雜,又是巡主,又是堂主,還有什麼金牌護法的,叫人眼花繚亂,而且,這些人的身份,都相差不多。”
彭長家笑一笑,道:“聽起來,確是有些複雜,但如是知曉內情的人,那就一點也不復雜了,教主下面,分設堂主,各有所為,人數不定,有的由教主調派,有的是他們自己收羅而來,堂下又有香主、舵主之設,組隊分組,各有領隊之人。”
洪承志道:“你這總巡主的身份,比起各堂堂主如何?”
彭長家道:“這總巡主,原來是個閒散的差事,但後來天皇教勢力愈來意大,原本的教名,也不叫天皇教,因勢力大了才改成現在的天皇教之名,我這個總巡主,事情也逐漸的多了起來,教主不願各堂的實力過大,所以,我這總巡主,也沾了光,下設四大巡主,各率高手,四下巡視,每七日必要有一份巡視情報,上呈教主。”
白天平道:“那些金牌護法呢?”
彭長家道:“怕各堂勢力太強,不受控制,以後,進入教中的高手,大都收入總壇,面且由總壇直接派在各處,總壇中人手愈來愈多,就設下了金牌、銀牌護法,至於金牌護法,大都是教中武功奇高之士,臨時調入總壇的本教高手,各執金牌,代教主執法,勢力很大。”
洪承志道:“但他們對你總巡主,還是有些敬畏。”
彭長家道:“其實,他們不用怕我的,只不過,我是教中最老的元老之一,所以,他們都讓我一些吧了。”
白天平道:“彭老,谷飛為人如何不去提它,那田無畏確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才,不知何以竟然為貴教所用。”
彭長家輕輕嘆息一聲,道:“自有原因……”
白天平心中忖道:這原因定然十分重要,如能問出一些內情,在對付天皇教,定然大為有用,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彭老,可否把原因解說一下呢?”
彭長家道:“自然,有很多事是情非得已,不過,也有很多是別有用心,像田無畏這等人,因為做下了一件錯事,身陷泥淖,不克自拔,而且越陷越深。”
白天平道:“他做了什麼錯事呢?”
彭長家嘆聲道:“說來話長,自然他的錯誤,是我們有意的安排……”
但聞蹄聲得得,由身後傳了過來。彭長家突然住口不言,轉臉望去,只見兩匹快馬,如飛而至。
那是兩匹罕見的好馬,在崎嶇不平的小道上,竟然飛馳無阻,如履平地一般。
片刻之間,快馬已到了兩人的身前。洪承志目睹來人之一,頓感情緒激動,不能自已。
來人意然是田無畏和洪堂主。馬近身前,突然停了下來。
鐵成剛冷笑一聲,道:“兩位快馬追來,是何用心?”
口中說話,人卻迎了上去,大有立刻動手之意。
洪承志手握刀柄,也緩緩迎了上去。
田無畏翻身下馬,淡淡一笑,道:“諸位想動手,也得待在下把幾句話說完之後,再動手不遲。”
鐵成剛道:“你有什麼話,快些請說。”
白天平四顧了一眼,發覺這地方十分荒涼,心中暗道:這田無畏是一個很大的勁敵,如若不能說服於他,那就殺之以除後患了。心中主意暗定,緩緩移動身子,隱隱間布成了合擊之勢。
田無畏一拱手,道:“彭老,剛才咱們事有得罪,現在兄弟給你賠禮。”
彭長家道:“不敢當,田兄和洪堂主快馬迫來,大概不會只為了講這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