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身著藍衫,右手包著白布的中年人,站在身後八尺左右處。
來人正是天皇教中總巡主彭長家。
谷飛笑一笑,道:“彭老,這兩人幾時當了副總巡主,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呢?”
彭長家冷冷說道:“難道老夫用兩個副總巡主,還要向你報告不成!”
田無畏一拱手,道:“彭老,咱們多有得罪,現在兄弟們事情忙,改日再向你彭兄賠罪。”轉身向前行去。
谷飛大概也不敢招惹彭長家,跟在田無畏身後,向前行去。
鐵成剛冷笑一聲,道:“站住,兩位打了敝上從衛,就這樣一走了之嗎?”
彭長家心中也知道兩個人難纏的很,所以未有生事之心,鐵成剛這一叫,兩人果然停了下來,彭長家想攔阻時已自不及。
谷飛回過頭來,冷笑道:“鐵成剛,你在叫什麼?”
鐵成剛道:“叫你,有什麼不對嗎?”
谷飛笑一笑,道:“鐵成剛,咱們對彭老雖然有些敬重,但對你鐵成剛,卻未放在心上,你要小心一些。”
鐵成剛道:“谷飛,你是威脅我嗎?”
谷飛嘻嘻一笑,道:“鐵成剛,老夫不是威脅你,你學得那一點武功,老夫都很清楚。”
鐵成剛冷冷說道:“在下既然撥在了總巡主的手下聽差,如若能有總巡主的令諭,在下立刻可以和你動手試試。”
谷飛笑道:“你小子好大的口氣。”
鐵成剛回顧了彭長家一眼,默然不語。
谷飛似乎是已經被鐵成剛激起怒火,哈哈一笑,道:“彭老,怎麼樣?要不要你這位屬下,和兄弟動手試試。”
鐵成剛道:“總巡主只要一聲令下,鐵某立刻可奉陪。”
谷飛笑道:“你小子的口氣,是愈來愈大了。”
鐵成剛回顧了彭長家一眼,道:“總巡主,你……”
彭長家究竟是老成持重的人,經過一陣沉思,道:“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人,不淪哪一個打出傷了,都不太好。”
田無畏道:“彭老說的是,我們也是公事,情非得已。”
彭長家道:“打傷我屬下的事,找也不再追究了,不過,我倒希望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打傷我的屬下?”
田無畏道:“不瞞彭者說,咱們的用心,在找一個人……”
彭長家接道:“找人,找什麼樣的人?”
田無畏道:“一位姓洪的人……”
彭長家一掠萬花堂主,道:“和洪堂主有關嗎?”
洪姑娘道:“不錯,田、谷兩位金牌大護法,是應小妹之請,特地追尋一人。”
彭長家道:“那人是……”
洪姑娘道:“一位姓洪的男人,小妹的兄長。”
彭長家道:“堂主的令兄?”
洪姑娘道:“是的,田、谷大護法,發覺了這兩位有些可疑,但又無法肯定他們兩位的身份,所以,把小妹找了來,準備認認他的身份。”
彭長家道:“姑娘的鑑定如何?”
洪姑娘道:“他們兩位都不是。”
谷飛一拱手道:“彭老,咱們得罪,改天給你老兄敬酒。”一拉田無畏,轉身而去。
目睹幾人去遠,鐵成剛快行幾步,低聲道:“天平兄,傷的很重嗎?”
白天平道:“還好!傷的倒是不重,但被他打了一記耳光,打的很傷心。”
鐵成剛道:“以後有機會和他們算賬。”
這時,只見谷中之人,紛紛向外奔去,想是已經開完了會,這些從人都已追隨主人而去。
彭長家道;“咱們快些走了。”急步向外奔去。
鐵成剛、伍元超、白天平、洪承志追在身後。行出了山谷,轉入一道僻靜的山道上,白天平四顧無人,低聲說道:“總巡主,現在情形如何?”
彭長家道:“現在,整個的武當派,已然瓦解了十之八九,三元觀中已無抗拒之力,武當掌門人,現在玄支下院。”
白天平道:“玄支下院,不但是武當派中的精銳,就天下武林而言,也算得是武林中的精銳之師了。”
彭長家道:“教主已知他們中了毒,三兩天內就要發作,所以,不準備強行硬攻,但卻在玄支下院外面,設了很多的埋伏。”
白天平道:“如若我們無法取得解藥,玄支下院,自然就要瓦解……”長長吁一口氣,接道:“不過,這些劍士們,也不會坐以待斃,如若在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