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有多濃啊!至少搽了半斤粉。我喜歡面板好的女孩就是因為她們多半不會化妝。化慣妝的女孩子一洗臉,簡直能嚇死人。翩飛,我就喜歡你這種素面朝天的女孩。”
這倒是,因為我“天生麗質”,故嫌脂粉汙顏色。天生的好面板不用化妝也白裡透紅。這一回,我憑藉自然美打倒了濃妝豔抹,別提多開心了!
玩到夜裡快十一點時,楚雲飛開車送我回家。車子停在我家樓下,我開啟車門準備下車了,他突然俯過來飛快地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晚安。”
他溫熱柔軟的嘴唇貼在我臉頰上,最多就是一秒鐘,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點。可是我卻像踩到電門似的,整個人都麻了,麻在椅子上半晌動彈不得。
他有所察覺,面帶訝異:“怎麼,沒有人吻過你嗎?”
當然不會沒人吻過我,至少小時候父母吻過。但長大後被男人吻,還真是沒有過。但他的訝異讓我明白一個二十五歲的女子還沒有過吻的經歷是一件令他匪夷所思的事,便立即矢口否認:“誰說的,當然有人吻過我。”
我這也不算是說謊,我的確被人吻過,小時候父母吻過我呀!
楚雲飛自以為了解的微笑:“你以前也有過親密男友,一定是他吧?”
這個問題我不想繼續談下去,趕緊下車回家。到家後,我還在反覆回味著那個吻的感覺。嘴唇貼上臉頰時,一瞬間的酥麻震盪感,卻可以令人臉紅心跳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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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楚雲飛開始交往後,楚雲潔再來幼兒園接送孩子時,見到我都格外親暱。不再叫我燕老師了,而是直接喚名字:“翩飛,你和我們家雲飛談戀愛了,那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濤濤有你照顧,我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了。”
原本我和楚雲飛沒啥關係時也不曾虧待過濤濤。何況我現在和楚雲飛建立了戀愛關係,愛屋及烏,自然更加厚待他。
這小孩子雖然有好些令人討厭的壞毛病,但到底還只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可惡處有之,可愛處也有之。我儘量忽略他的可惡處只看他的可愛處,同時也用了不少心思來糾正他的壞毛病,慢慢地把他朝好孩子的方向改造。
我這麼上心,濤濤也沒辜負我,變得越來越有禮貌,越來越討人喜歡。
楚雲潔很高興,一定要拉我去她家吃頓飯。飯桌上她對我掏心掏肺,說楚家只有楚雲飛一個兒子,父母都希望他能早點成家立室娶妻生子。而他在外面雖然談過幾個女朋友,卻都沒能開花結果,這讓他們都有些著急。
“翩飛,雲飛以前的女朋友我見過。雖然比你漂亮,但說到做老婆她絕對不如你合適。說句私心話,我很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弟妹。那天回孃家我對父母提起了你,他們也都很想見見你呢,什麼時候讓雲飛正式帶你回家吃頓飯啊!”
有過在戴時飛家見父母的經驗,我並不怵登楚家的門拜訪楚氏夫婦。我知道以我的“福相”加上“宜男之相”一定會很討長輩的歡心。何況楚家爸媽和戴家父母都一樣那麼希望兒子快點討老婆生孩子。這一關透過後,我和楚雲飛再享受一段時間的戀愛過程,明年應該就差不多能走進婚姻殿堂了吧?
這個設想是極有可能的,因為是楚雲飛對我主動示愛的,不像以前的戴時飛是我剃頭擔子一頭熱。我想如果不出意外,我和他由戀愛走向婚姻絕對是人生的正常軌道。
對了,楚雲飛的名字裡也有一個“飛”字呢。可能他才是真命天子,命中註定和我一起比翼雙飛的那個人。
我越想越美。
但是楚雲飛卻不想那麼快帶我回家見父母,理由是父母一旦正式見了他的女朋友就會逼著他快點結婚生子,而他還不想那麼早結婚生子。他還年輕,事業也才剛起步,一時沒有精力再去兼顧一個小家庭。
“翩飛,你能體諒我吧?”
我能說什麼,說不能體諒嗎?當然不行。而且我們也才開始不久,現在就談結婚確實還為時過早。也罷,先這樣二人世界一段時間再說吧。
這晚在一家湘菜館吃飯時,遇上田靜和她們銀行一幫同事也在。她發現我和楚雲飛手牽手地進來,吃驚得眼珠子都幾乎要瞪掉了。
雖然好幾年不見,但田靜很輕易地就把楚雲飛給認出來了。畢竟他當年作為班草廣受全班女生的喜愛,印象難免深刻。
楚雲飛卻已經不太記得她了,還得我介紹時才想起來:“你是田靜啊!記得你那時是班上的英語課代表。你好你好。”
田靜皮笑肉不笑:“你記錯了,我不是英語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