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歡的女孩子首先面板一定要白,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粉。燕翩飛,像你的面板就是白裡透著紅粉緋緋,穿條黑裙子,像牛奶盛在黑碗裡一樣黑白分明。我見過的女孩子中數你的面板最好。”
楚雲飛一邊說,一邊看著我微笑,漂亮深邃的眼睛還輕輕一眨,我陡然心慌意亂面紅耳赤。他這話什麼意思呀?我有些不敢多想,怕自己想錯了。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開車送我回家。
我回到家後,把剛才他的話翻開了揉碎了想了又想,總覺得有那麼點那方面的意思在裡面,卻又不敢確定。畢竟人家沒有明確表示,我七想八想想再多也是白搭,沒準還得落人家笑柄,說我太自作多情,楚雲飛怎麼可能會對我有意思呢?
楚雲飛對我是否有意思我不能確定,但打那以後,他經常打電話給我,約我出來坐一坐,或吃吃飯或喝喝茶什麼的。
一男一女經常單獨約會,說是老同學的情分,但免不了幾分曖昧氛圍。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啥想法,但我還是很樂意和他在一起,管他啥想法,我反正有帥哥陪著消磨時間。否則我單身女青年一個,日子過得清湯寡水的,也沒別處蹦躂了。
我和楚雲飛有來往的事,楚雲潔顯然十分清楚。這天她來送孩子時親親熱熱地拽著我說話,說楚雲飛從廣州回來後沒有交到合適的女朋友,她父母年紀大了,都心急著抱孫子,到處又託親告友地替他介紹女孩子,她這個當姐姐的也領了任務要替弟弟物色好物件。
“不過,我看現在不用我們再替他張羅了。燕老師,你和我弟是不是已經在交往了?”
我可不敢認這個話,我怕被人笑我自多作情。一迭聲地否認,只說是老同學沒事時在一塊聚聚。
早晨還在跟楚雲潔否認呢,沒想到晚上楚雲飛約我吃飯時就把話挑明瞭:“燕翩飛,既然你沒有男朋友,我也沒有女朋友,兩個人都單著,乾脆你做我女朋友我做你男朋友,我們試著交往一下,怎麼樣?”
天上掉下一塊隕石來都沒有這句話更有震撼力。我以前想入非非過的班長,在問我願不願意和他交往,曾經夢寐以求的紅燒肉送到嘴邊了。
傻傻地看著楚雲飛,我心裡又是驚又是喜,大半天都只會傻笑不會說話。他笑得更加瀟灑迷人:“女孩子不說話基本就等於預設,那我當你答應了啊!”
我就這樣紅著臉跳著心含著笑地預設了。雖然理智有過小小的反抗,但架不住內心那個強大的聲音“我願意”。
我願意——這真是世界上最沒有道理可言的三個字。無論在旁觀者眼中看來是何等不可思議的選擇,也架不住當事人一意孤行的我願意。
我答應和楚雲飛試著交往的事藏著掖著誰也沒告訴,無論是家人還是朋友。
只因楚雲飛當年實在太出名了,且又不是出的什麼好名,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肯定要表示強烈反對。
但對於已經“為美色所惑”的我來說,覺得此一時彼一時,過去的老賬不應該再算了,年少時的錯成年後也別再揪著不放。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嘛!
有了新男朋友後,以往每天上班下班園裡家裡兩點一線的單調生活開始變得豐富起來。以前和戴時飛談戀愛,他心裡有別人,和我只是應景似的來往,不溫不火,且週末才有時間和我約會。楚雲飛就不同了,他幾乎每天下班後都會約我,這裡那裡帶著我到處吃到處玩。川菜、粵菜、浙菜……打電玩,玩保齡球、滑旱冰……日子過得精彩紛呈。
我由衷地覺得,談戀愛真好,每一天都像嶄新的,不再是日復一日的雷同乏味。
這天晚上楚雲飛帶我去戀歌房K歌,一連唱了好幾首深情款款的情歌給我聽。他喝功很好,尤其唱張學友的歌幾可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讓戀歌房大廳的客人們都喝彩不已。
他就喜歡在大廳唱而非包廂唱,說這樣更有氛圍。有沒有氛圍我不懂,更有關注率倒是真的。他人長得帥歌又唱得好,頗有幾個女孩大力鼓掌捧場。還有個打扮前衛的女孩主動過來搭訕,想問他的電話號碼。
那女孩長得不賴,一臉妝容如一幅最精緻的工筆畫,眼線眉線唇線一絲不苛。楚雲飛卻對她一臉明顯的沒興趣:“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在這兒,她不許我隨便給異性電話號碼。”
那女孩一開始自忖漂亮沒把我放在眼裡,當我是件擺設般大剌剌地坐過來要楚雲飛的號碼。這回討了個沒趣走了,我別提多開心了。嘴裡卻要充大方:“你為啥不給她,人家挺漂亮的。”
“你沒看她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