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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

“免了。”

織田亞夫想也沒想,推開杯子,伸手拿過旁邊另一人正喝著的酒杯,自己倒了酒。

東堂雅矢嘆著可惜了,但鏡片後的細長眼角卻微微挑起,抿唇淺笑。

那被搶了酒杯的人立即就嚷嚷開了,“親王殿下,你也太欺負人了。搶了人家的初戀情人就夠了啊,居然連一杯酒都搶!還光德親王,根本就是辱沒這個名字,改成叫缺德親王最好。”

“缺德親王,祝你和出雲幸福美滿、早生貴子。乾杯!”

旁邊又湊上來一張醉熏熏的臉,口氣酸得人牙疼。

“來來來,乾杯,咱兄弟好久沒聚在一起,今天不醉不歸啊!阿康、義政,你們兩小子別這麼酸了啊,沒人家亞夫能幹,直接認輸也不丟臉!”

野田澈剛才被故意別開了,這會兒插了進來,分明就是挑撥離間,更加火上澆油。

經他這一鬧,左大將軍的二公子柏原康,大學士之子清木義政,通通不幹了,撲上前就跟織田亞夫打作一團,妒嫉不滿,各種酸水全吐了出來,哪還有什麼等級尊卑,嚇得女人們驚聲尖叫,紛紛走避。

“嘖嘖,都這麼多年了,還沒妒嫉夠啊!”挑起戰爭的野田澈直搖頭。

“你也知道都這麼多年,就該知道積壓下的火山一旦爆發,威力驚人,這下終於徹底絕望了。”尚善御極口氣毫無對朋友的同情。

“這叫絕望的反撲嗎?怎麼亞夫的動作好像變慢了?難道是這兩年在國內飽思終日無所事事,又有美人在旁,淫滿欲足,疏於鍛鍊。”東堂雅矢推推眼鏡,出口的話沒有最損,只有更損。

三人隔岸觀虎鬥,又品頭論足,嘲諷調侃,不亦樂乎。

織田亞夫被已經是少將軍銜的柏原康踹中右腰傷處,舊傷疼痛,心頭更不爽。

這群沒良心的白眼狼,早知道他們會來這一招,就不該來赴這該死的告別單身宴會。

“嗷——”

“哼,活該!”

“亞夫,你活膩味兒了,哦!”

“有種的就上,站在那娘們兒似地嘰嘰歪歪算什麼東西。”

“我草,老子拳頭正癢呢!”

有人一被激,嗷地一叫衝了上去。

“我的種還是留著做研究比較好,浪費在你們這群人頭豬腦的人身上太可惜了,哦!”

有人想袖手旁觀,可惜時不我予,還是被拖下了水。

一時間,好好的超豪華多功能包廂裡,戰火狂燒,牆倒門破,痛叫不絕,一片混亂。

哲人說,男人間最深刻的情感交流方式——就是拳頭。

☆、49。意志,思鄉,懸機

一番揮汗如雨的激烈運動後,男人們全部甩開胳膊下了湯,輕煙繚繚的仿天然溫泉池裡,有端著清酒細細品,有懷抱美人膩味,有搭臂低聲交流,還有兀自沉思不語。

不巧,那位宴會的主角太過沉默,讓組織者極為不滿,就要打破他的獨立氣場。

當斟酒的女伶靠近時,某人突然揚手扔出一物,擊中女伶腳踝,驚訝聲響起,嘩啦一道入水聲後,冰冷的喝斥冷冷揚起。

“出去!”

“亞夫,今天可是專門為你辦的PARTY,你不用從現在就開始為出雲守身了吧?”野田澈的爛招沒得逞,又開始報怨了。

“什麼從現在,他一直就是個在室男。”東堂雅矢十分不客氣的嘲弄起來。

兩男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隔空擊掌。

野田澈甚至叫道,“老天,亞夫你現在還留著處男身,難道都是為了出雲,力求夫妻平等麼?嘖嘖,真沒看出來,你在歐洲留學兩年就把人家的民主共和人人平等學得這麼精正,都開始身體力行啦!”

又是一片誇張的大笑聲。

“得了,你們的訊息早就落伍了。亞夫他現在已經不是什麼處男了,早在兩個多月前,金身已破,現在夜夜春宵,估計剛才就在犯相思呢!”尚善御極冷颼颼地打斷了兩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兩人聞言立即收聲,驚訝地看了過去。

織田亞夫蹙眉瞪了眼尚善御極,問東堂雅矢,“兩年前你參加柏林奧運會,最拿手的擊劍怎麼會只得亞軍?我記得我離開時,你拍著胸脯說只要我走,冠軍絕對是你的囊中物。當時誰打賭說,輸了的人要學豬叫椿(音同春)?”

雖然一聽這話,眾人都想知道原因,可野田澈又捨不得“處男被破”的大新聞,嚷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