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屏風之後戲謔的聲音讓納蘭蔻不明所以的腦子一醒,反正這身份遲早要道破,自己怎麼現在反倒是糊塗了。
“王爺開門相迎,哪有不進之理。”說話之際,納蘭蔻步步靠近屏風,心如擂鼓提防著衛胄的伏兵。
屏風後的黑影似是看透了納蘭蔻的心思嗤笑道:“手畏腳,賊人一般。”
屏風上得黑影手舉小杯,仰頭飲盡,全然一副不已為然的神態。
屋子裡飄著淡淡的酒香與一種好聞的清香,納蘭蔻心道焚香煮酒是士族大夫的雅舉,怎麼衛胄也好此道,且看看再說,早知就讓青兒進來了,也不知這清香裡有毒沒?
雖然戰場多次交手,但這個詭異多智的男人,就是滿滿當當的一碗水,卻又滴水不漏,能做到這般完美的人,納蘭蔻這一生才見了兩個。
不過,這次,自己會不會讓這個曾經嘲諷自己的男子大吃一驚?納蘭蔻黑亮的眼睛張揚的一笑,便是你天縱之姿,也敵不過我兩世為人。
快步繞過屏風,一張塌進入眼中,榻上的几案上,青銅虎面獸小鼎香菸渺渺,順著渺渺雲煙看去,是一個黑髮披肩的白衣男子,他正手握瓷白酒杯,對著自己玩味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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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閣樓煮酒議和談
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I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半,散下一半,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是炎日國手握兵權的安樂王,他是戰場與自己廝殺的衛胄,現在,是自己和談的一方,納蘭蔻被這雙眼睛盯得心神不定,慌慌的避開了衛胄如電的眼光。
她側坐上塌,一動不動的盯著衛胄手中的酒杯。
瓷白的酒杯滿上酒水被一飲而盡,衛胄如泓泉的桃花眼輕挑道:“納蘭將軍深夜到訪,可不是來看衛某飲酒的。”邊說嘴角令人目眩的笑容更盛。
調笑的話讓納蘭蔻如麻的心又亂,呆待著看了許久才壓制了心裡的不安,平靜的道:“王爺,此次前來,正是有事相商。”
她已經不是當年的納蘭蔻,如今她的身體內有個成熟而強大的靈魂。
納蘭蔻竭力讓自己露出最自信的笑容,收斂一貫的凌厲,繼而緊盯著衛胄的桃花眼,她要跨過這道坎,她要讀出衛胄多自己到來的態度。
“哦?深夜到訪還有事相商,納蘭將軍莫不是想投靠我炎日國?”衛胄細長的桃花眼正看著納蘭蔻,紅唇依舊帶著玩味戲謔的笑。
“王爺的話激怒不了我的,我來是帶著皇上的旨意來與你和談。”納蘭蔻緩緩地道,自信張揚的笑容淺淺浮在嘴角回應著衛胄的玩味戲謔。衛胄的氣勢,她已經不懼。
衛胄秋波流轉的桃花眼一緊,臉上笑意更盛,他以手撐著几案,俯身慢慢貼近納蘭蔻道:“和談?條件呢?”
十足的不見兔子不撒鷹,條件他看得上,和談才稱得上是和談,納蘭蔻咀嚼著衛胄話裡的含意。
“黃金萬兩,我朝會挑選和親公主以示和談誠意。”衛胄的神情如納蘭蔻想象的一般,他悠然的斟了杯酒,不已為意的道:“這等條件,可有可無,既無誠意,何來和談。”
話裡已經有了拒人千里的冷漠味道。
納蘭蔻料到如此,依舊繼續甩出了自己的魚餌。“王爺不談,怎知我朝沒有誠意,王爺也知自己再炎日國的處境,衛國天天提防你,一心想削掉你的兵權,朝中大臣對你更是抱怨頗深,你在邊關打,他在背後謀算著該怎樣讓你死,王爺為何要拼命去替這樣的君王打拼江山,你打得下,他可不見得守得住。”
衛胄舉杯的動作一滯,仰頭飲盡一杯,他只是愛打仗,不愛江山,誰知在那些吃飽沒事幹的大臣眼中就成了擁兵自重。這些人,自己就如他們所想,一直當著專權霸道的王爺,納蘭蔻的話無疑刺中了他得死穴,細長的桃花眼精光閃動,眼前的這個自信的納蘭蔻,他總覺得與往日不同,至於哪裡不同,他也說不清,難道這是她戰場下得另一面?可情報說的她是一位易衝動的將軍,這些年的對戰她也對她有了一定的瞭解,所以自己才會在她進門之時就想激怒她,但看現在……情報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