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芸為發展雲籙派而想盡辦法的時候,火霄門得知登天樓竟然給臉不要臉的偏向一個無名小派,將一切怪罪到給雲籙派挺腰的天雷門身上,於是處處跟天雷門作對,大有要明著翻臉的架勢。
而天雷門當久了宗主派,門人向來傲慢,自認為高高在上,雖然覺得為了一個雲籙派跟火霄門斗不值得,但面子原因,懶得解釋,你要打我便打,還怕不成
於是摩擦升級,聖地真武山火氣十足,不知情的人還只當是宗主千歲宴臨近,外人太多所至。
由於天雷門的上層忙著迎接仙宗劍宗的客人,也沒大在意此事,便沒上報給宗主,讓夾在中間受氣的登天樓有些惱火。
登天樓主出關參加符宗宗主的千歲宴,被受了委屈訴苦抱怨的弟子堵個正著,聽了眾多哭訴之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叫來永築詢問情況。
永築回到登天樓,越想越不是滋味,以前多的是女人想跟他雙修,都被他拒絕了,這回他第一次主動出擊,竟然失敗了,好在有點石成樓法訣安慰。
“師兄,那個青芸太不識相了,枉費我一番好意”
永築跟自己師兄提起往事,心裡仍舊憤憤不平,覺得自己那麼優秀,不該被女人拒絕才對。
登天樓主看了師弟送上的法訣,發現確實精妙,但好像少了一樣至關重要的東西,光有法訣,貌似用處不大,不過對方沒有獅子大開口,法訣的價值相對來說也遠遠大於天星石了,便又將玉簡還給永築,見師弟仍在唸唸叨叨,捻鬚垂眸,若有所思。
他想得更多,在他心裡,師弟或許有些不足,但對一個金丹期的小派掌門來說,已經是對方高攀了,斷然拒絕,想必是有更好的去處。
天雷門金曜?
此人似乎跟符宗宗主牽親帶故,多年前也見過,符宗宗主沒孩子,對他比對嫡親徒弟還注重,貌似是犯了什麼錯,被嫡系弟子告發,所以發配到墨螺山那偏遠之地,離開真武山也不過幾年時間而已。
登天樓主心中冷笑,天雷門好威風,一個發配出去的煉神期小輩也敢跟本座師弟搶人
原本憑著符宗前十的修為,可以壽宴當天到場的登天樓主立即動身,提前上了真武山。
真武山,天雷門。
雖然離千歲宴不過月餘,天雷門貴客眾多,但以登天樓主的修為,還是值得讓符宗宗主親自面見的。
“哈哈,恭賀道兄喜事將近。”
“同喜同喜,來,道友嚐嚐著千年靈果釀出的美酒。”
“嘶……不錯,真不錯,好酒”
“總共才這麼一小瓶,道友你若是來遲點,也就嘗不到這酒了。”
“哈哈果然是來得好不如來得巧,貧道有口福”
兩老頭你來我往,說著閒話,聊得正暢快的時候,登天樓主突然垮下笑臉,長嘆一口氣,起身朝符宗宗主行了個禮,符宗宗主慌得手忙腳亂的扶他。
“道友快起道友快起,道友這是……”
登天樓主誠懇的道:“說起來,貧道這次來的早,是來請罪的。”
符宗宗主疑惑:“道友此話何解?”
登天樓主幽幽嘆了口氣:“道兄大概是不理俗事,下面的人尚未稟報道兄,前些時日,因雲籙派的一點小事,火霄門跟道兄門下爭執起來,按理來說,以貧道跟道兄的交情,自是該偏無條件向道兄才是,不過那雲籙派小歸小,拿出來的法訣卻不比貧道門中的秘典差,剛好又是貧道師弟極愛的煉器法訣,永築是個不開竅的,別人拿出來他就真接了,也不想想,那雲籙派新掌門與金曜賢侄關係親近,萬一法訣來自道兄門中,收了豈不是……”
符宗宗主面色依舊是笑意盈盈,心中卻翻起大浪。
他跟登天樓主相交數百年了,雖然交情是有,但絕對說不上有多好,對方修為是比自己低,可骨子裡的傲氣一點也不弱,眼下看似是在示弱請罪,聽話中深意,其實是來告狀的。
符宗宗主連忙安撫登天樓主,雖沒明說,但暗示一定會給登天樓一個交代,等送走登天樓主,他的笑臉就瞬間下沉,吩咐讓門下長老來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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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沒錢這個問題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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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宗宗主的千歲壽辰五月初五,壽禮方面……掌門,您在聽嗎?”
葛碧峰,偏殿,三日一次的例會上,夏和寬做完報告,輪到清風發言,發現上座的某人根本沒在聽,很無奈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