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銷了。”
晁文博卻說,“開久了有感情。”
敏之卻撇嘴反駁,故意手翹蘭花,“怎麼不見你對哪個姑娘這麼長情?上次在路上碰到你時帶得那位小家碧玉女呢?”
“誰?”文博開了一罐啤酒,皺眉頭。
“那個叫……”她一時想不起,求助家兄,“哥,叫什麼來著?”
潤之搖頭笑,也不答。
“這個敏之,讀書讀傻了罷,白日發夢。”晁文博走過敏之身邊,趁她不留神,重重夾她鼻子,才發現邊上蹲著個人正愣看他,像只幼呆鵝。
冬亦身量小,蹲著比敏之縮一圈。
兩人對眼,冬亦也坦然無懼。
敏之趕緊罩住她,指著文博的面,“走開走開,混蛋大牲口,這是我哥的菜。”
潤之那邊一把剖魚刀咣噹一聲歪在桌子上。
文博聳聳肩,識相走開,去拍風景。
這下冬亦才窘迫起來,趕緊收拾心緒又想去削土豆皮。
忙活半天,好不容易可以坐下來,可烤雞翅的時候,她怎樣都烤得兩手碳黑。
潤之說幫她,她硬是不要。
敏之在邊上訕笑,潤之尷尬,只好去看魚湯。
邊上卻坐落一個人,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雞翅。
“怎麼還沒吃就先丟掉一堆,浪費。”是晁文博。
他取出瑞士軍刀把剩下的雞翅全劃開幾道口子入味,就丟到一旁,自己先烤起牛排。
他說:“這麼大的火,雞翅全變成焦炭了。”
她張了張口,敏之搶先說:“就你厲害。那麼剩下的全歸你,否則今天你遲到也就算了,還沒一點貢獻。”
他被頂得無話,當真認認真真做起來。
“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他忽然偏頭問冬亦。
冬亦耳根子一下就燒燙,仍是清一清聲音說道:“我只是覺得你有點眼熟。”
文博聽了,略略奇道:“我以為這種藉口是男人專用。”
她算不得臉皮十分薄的人,於是這回笑得出淚,“晁文博,你是不是覺得每個姑娘都要高山仰止地向你表示傾慕?你自我感覺會不會過好了些?”
“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叫晁文博?”他把烤好的肉遞到冬亦手裡,然後撫抹了下手,起身走開。
她則低頭小心喝氣撕開牛排,裡頭居然還是嫩的,真有兩把刷子。
那天,他們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晚上,文博載走敏之,是潤之送她回家。
亦沒有怎麼樣,只說累了一天讓她早點休息。
累?
幾乎只需要吃便夠,其餘事她才沾一點邊就被潤之敏之奪走。
依舊笑笑說好。
她下了車,卻只心中澄明,潤之的確不是她要找的那個人,的確不是。
自此,蘇冬亦極少再與潤之碰面。他們專業不同,她學得廣告,於是有心避之總歸可以不見。
偶爾在學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