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品”《女訓》上找到了靈感,因為只有當她讀這本書的時候,骨哥不會總想著考她,而是讓她獨自一人好好品味書中的奧意。
於是乎,傅悠然趁著下山的機會找來不同版本的《女訓》製成女訓全集,將圖藏了進去,這招果然好用,每當骨哥看見她房中放著這樣一本書時,都會大為欣慰,壓根不會想到,這本神聖高潔的書裡,居然藏著令天下男人為之瘋狂的東西,就這樣,這幾幅圖在書裡一藏就是一年有餘,連傅悠然自己都差點忘了,直到今日再度出現在她面前。
齊亦北滿意的看著傅悠然因“驚恐”而瞪大的雙眼,“考慮清楚。”
短暫的驚訝過去後,傅悠然頗有些不屑地道:“你當我怕你的要脅?我只是佩服你居然能把它找出來。”
“你……如果一個女子拿著這種東西出現在眾人之前,你也覺得無所謂嗎?”
“我當初留下它只因為它有收藏價值和升值空間,這兩年我倒也留意了,但沒找到,聽說得收集十張才能買個好價錢,五張估計沒什麼用,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了。”
怎麼能這樣?齊亦北垂頭喪氣的坐回原位,對了,他忘了,眼前這人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半男半女的山賊,山賊整日與山林樹木為伍,臉皮當然比樹皮還厚了。(什麼邏輯!)
傅悠然同情的拍了拍齊亦北,又扯過那副薄絹看了看,“嘖嘖,我一直就覺得這個東西畫得不對,你看這裡,這個女的怎麼可能擺出那個姿勢嘛!”
“你經常看?”
“研究過一陣。”
“那你……看完後有沒有什麼感覺?”
“感覺上面畫得不對啊,還有另外幾張也是,連我這個練過武的擺起來都有困難。”
“你擺給誰看?”齊亦北問得急促,沒留意自己的語氣有些不是滋味。
傅悠然臉上一滯,“什麼意思!”
她雖不諳男女之事,但也知道這種事豈能隨便與人為之?自己尚未嫁人,這小子這麼問,豈不是把自己當成青樓的姑娘那般看待?
“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齊亦北連忙道歉,“只是……只是覺得你一個姑娘家看這種東西會有不妥。”
“什麼不妥?”
看著“自己”眼中對映出來的純潔目光,絕不摻一絲虛假和隱瞞,齊亦北突然明白了,傅悠然未經人世,自是不知箇中銷魂嗜骨的滋味,看著這些東西也就自然少了那份悸動,只是懵懂的害羞而己。
不知怎地,這麼想了之後,齊亦北的心情居然一點點放鬆下來,知道她還不曾屬於任何一人,竟讓他如此開心麼?
見齊亦北久久不答,傅悠然有些不耐,“你還有什麼招術一起使出來吧,看我跟不跟你回去!”
齊亦北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只聽門口處“咣噹”一聲,一扇門板已被人擠了下來。
山哥帶領部分賊眾訕笑著出現在寢室之中,待看清了二人手中各執一角的東西后不約而同的別過臉去。
沒想到寨主跟齊大公子還挺有條不紊的,先從學習做起,關在屋裡研究春宮。
第十八章 回京三步曲之一
“咳!”李沛山乾咳一聲,“齊公子,借一步說話。”
“有什麼話就說吧。”
“齊公子果然快人快語,”李沛山捋了捋鬍子,“不知齊公子打算何時提親?”
“啊?”傅悠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提親?”
齊亦北也有些吃驚,他是知道這些山賊對他不懷好意,但怎麼這麼快就到提親這步了?眼角瞄到自己手中拿著的薄絹,絹上一對對赤裸男女肆意交纏得讓人臉紅,他終於明白李沛山為何有此一問,這下“她”的清白,算是毀在“齊公子”手中了。
這不僅跟自己的初衷完全相反,而且頗有點背道而馳的意思,自己真是……人頭豬腦的典型代表。
傅悠然還在那裡迷糊,“提什麼親啊?”
李沛山眉頭緊皺,“齊公子,明人不說暗話,昨日見你打劫時的神采本以為你是個豪氣男兒,怎地這般推卸責任?悠然雖是山賊出身,但也是清清白白,難不成你竟想始亂終棄嗎?”
“不是……山哥,你聽我說,他不是……”
傅悠然急著辯解,李沛山卻沉下臉來,“齊公子,悠然有什麼不好?要你一再推諉?”
“我……不……”
“山哥,他跟你開玩笑呢,”齊亦北不知在盤算什麼,想了良久開口道:“我們情投意合,剛剛在房中正是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