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已經有孕啦。”
“怎麼樣……”
“寨主和那小子商量要不要打掉孩子!”
“啥?神風寨的下一代……山哥……不好了……”
………………
忠義堂中的山哥得到這個震憾人心的訊息,立馬吩咐下去,“那個誰,快去阻止寨主和新姑爺,那個那個誰,速速下山通知骨哥回寨……”呃……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兒?
得令的山賊正要行動,李沛山突然大喝一聲,“等等!”
話說這齊大公子上山不過短短的兩三天,就算他們一見鍾情,再見嘿咻,也不可能這麼快嘛!
“沒事沒事,”李沛山擺了擺手,“還是去找骨哥回來,越快越好,寨主那邊我去看看。”
說完,李沛山帶著謊報軍情的某山賊返回現場,現場不知為何亂成一團,仔細問問才知道,是那位美女小姐從眾賊七嘴八舌的討論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戰鬥力暴漲,說什麼都要衝過去解救無辜受害美形男,眾賊自然不肯讓美女前去壞了寨主的“好事”,於是乎,知情的、不知情的、對事實一知半解的賊人一擁而上,用人體築成了血肉長城,將美女與肥羊三號團團圍住,讓他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有山賊出言威脅,“大姑娘,你要開始習慣,哪有做小妾的總想著搶大婆風頭的?”
晏佩若欲哭無淚,她一個美麗高貴的尚書之女,怎麼地就變成小妾了?還大婆?大婆是誰?不會……不會是太子殿下吧?難道那個不男不女的賊人男女通吃?
真是一片混亂,再看兩位當事人呢?四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管掏啊掏。
到底在掏什麼呢?答案很快揭曉,那是一塊玉佩,齊亦北自小掛在胸口的貼身玉佩,也是現在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看見了沒?”齊亦北將那塊周身通透的龍型玉舉到傅悠然面前,“上面的字。”
“北……”
“對吧?我,也就是當今太子,叫齊亦北!”
“只有一個北字能說明什麼?”傅悠然相當的不屑。
“……你再看後面的日子。”
“昭泰十五年三月初八。什麼意思?”
“是我的生辰。”
生辰?哦對了,傅悠然曾看過皇親小檔案,當朝太子的生辰好像真的是這個日子,她還取笑太子是正宗的三八來著,絕不會錯。
“就算你是真太子,我也不能跟你回京。”傅悠然拿回玉佩塞到衣服裡,雙臂一伸,躺在床上,“我什麼都不懂的,你要我跟你回去,惹了禍又要算在我的頭上,等日後換回身體,你還要找我算帳,我才不幹!“
“只要你聽我指揮,就不會惹禍。”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指揮?”
“你……”
傅悠然聳聳肩,“我也是受害者,心靈也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你不想著怎麼彌補我,反而想著怎麼指揮我?”
“你受創傷?”齊亦北忍不住想罵人,“我看你開心得很,恨不能一輩子不換回來!”
“哎?奇怪,”傅悠然面露喜色,“你怎麼知道的?”
我又不是瞎子!
齊亦北恨恨的瞪著傅悠然,他早知道,這死丫頭絕不會這麼乖乖聽話!不過,哼哼,齊亦北抬腳脫下一隻靴子,又伸手在裡邊掏啊掏啊掏……
在傅悠然“你是白痴”的目光中,齊亦北終於掏出了他的必殺反擊武器——那張如夢似幻的絕品春宮圖!
待他輕輕展開皺成一團的薄絹,傅悠然“騰”的坐起身來,“你……怎麼會……”
齊亦北不禁有些得意,“這是我無意間發現的,傅寨主,如果你不想讓我拿著它滿山亂躥,你最好還是乖乖就範吧!”
傅悠然真的服了這個小子,這幾張圖是她三年前無意中救到的一個青樓老闆轉贈給她的,當時那青樓老闆特別囑咐此乃孤本,要她小心收藏,如集齊十張,則升值潛力巨大,這可讓傅悠然頭痛了有些時日,不留下吧?這可是自己頭一回做善事得到的回報,收下吧?那時爹爹尚未過世,要是被他發現自己私藏這種東西,怕不要挨頓狠狠的教訓。
當然了,最後還是收下了,從那天起,為藏那幾張圖她不知熬盡了多少腦細胞,本以為爹爹過世後這幾張圖終於能重見天日,誰想到骨哥毅然而然的代替了爹爹的位置,對她展開了更加慘無人道的折磨。
那些圖也從四書五經孔子孟子老子孫子各書中溜了一遍,可就是不安全,思來想去,最後才在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