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在乎起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了?於是伸手暗暗掐了自己一下,定了定神轉身就朝自己的房裡走去。
軒轅辛予見她聽了自己的話掉頭就走,一時竟有些慌了神,他又緊追了兩步,跟上她,卻又忘記了自己跟上她後要跟她說些什麼。
許落微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心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既想趕緊離開,又想再狠狠的挖苦他幾句,於是她停住腳,猛然轉身嘴裡略帶嫌惡的低吼道:“你跟著我幹什麼?”她沒料到自己轉身之時軒轅辛予也剛好往前踏了一步,兩個人的鼻尖差點就相互碰到,彼此之間的氣息輕拂在對方的臉上,許落微大囧,連忙後退了一步穩住自己的‘身、心。’
夜空寧靜,這偌大的院子裡只有一些蛐蛐在牆角發出細微的聲響,院子裡的這兩個人在這一片寂靜之中似乎都能聽清楚彼此的心跳聲。許落微對自己心生鄙視,曖昧,自己在那個世紀並不是沒有與人玩過,而此時此刻自己還沒玩呢,心就跳的這麼厲害了。
軒轅辛予亦是覺得不妥,他側過臉不去看許落微:“本王只想問問不知你可有難處?可需要本王幫助?”
許落微用疑惑的眼光將他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心想他不會是認出自己來了吧,如此一想,臉紅的更是厲害,她把臉扭向與軒轅辛予相反的方向沉聲問道:“睿王爺怎麼那麼好心,想幫我這個落魄民婦?”之所以出此言,完全是為了試探。
軒轅辛予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想要幫助他,他找不出理由,更是沒有藉口,只是每一次看到面前的這個女子之時自己就忍不住的想去親近想去了解。
“那天皇宮,你穿的那身衣裳,是我母妃生前最愛的服飾。”軒轅辛予頓了頓說道:“那日初見你,穿著留仙長裙的你讓我覺得陡然親切。”他嘆了口氣,神色有些黯然:“自母妃去後宮中數年沒有人再穿過留仙裙。”
許落微聽他這般說,心裡的石頭略略放下,當日裡在皇宮的時候軒轅辛予也說過什麼留仙裙,但自己並沒有在意,而今想來,原來他對自己的關注,皇上那日的失態均是因為這一裙子。想到這裡許露微啞然失笑:“你有錢嗎?可否借我點銀兩?”許落微可不是感情種,既然他肯幫助自己,自己當然就找他解決自己目前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軒轅辛予聽到她的要求並沒覺得吃驚,方才聽到兩個丫鬟說她的日子過得不好,身無分文還被夫君趕出了府門,他就動了惻隱之心。自己雖有心幫她,但幫的了的,幫的上的也只有是銀兩了,因此他也不含糊,立即取下自己的荷包遞給了許落微:“這是本王此次出門所帶的所有銀兩了。”
許落微也不猶豫的接下了,然後開啟荷包看了看,只見裡面金燦燦的一片,又用手掂了掂覺得還比較重,於是就很識時務的向軒轅辛予福了福:“多謝王爺慷慨解囊。”這一福,眼尖的她又看到了軒轅辛予掛在腰間的一塊玉佩,若是在平日裡許落微是不會太在意的王侯身上的一塊玉佩的——即使知道他們帶的是價值連城的玉,而今晚軒轅辛予身上的玉佩卻讓她有些移不開眼,那塊玉佩在涼如水的月色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散發著微微夜光,那散發的夜光形成了一條魚的形狀。
軒轅辛予見她盯著自己的腰間發呆,心下一愣,然後揚唇一笑問道:“你喜歡這玉佩?”
許落微抬起頭看著軒轅辛予不知他何出此問,但還是老實的說道:“說不上喜歡,只是有些好奇罷!”
軒轅辛予眼裡的光黯淡了些,他撫摸上自己腰間的玉,那玉佩在他手裡蓬蓽生輝:“有些玉,得天地之靈,日月之華;讓人們爭相所得,而有些玉,卻被邪氣所侵,克己傷人,讓人們避之若浼。”
許落微皺了皺眉頭道:“你說的就是你身上的這塊玉嗎?”
軒轅辛予笑了笑,未置是否,然後淡淡的掃了許落微一眼,轉身走。
他的背影裡有種似有若無的寂寥,許落微忽然想起坊間傳聞睿王爺十五歲那年遊玩蘇州,在一個買玉救妻的女子手裡買了一塊玉,然後回宮後獻給了自己的母妃寧妃娘娘,寧妃對那玉佩愛不釋手,視如珍寶;每時每刻都佩戴在自己身上,未料得到這塊玉不滿一月寧妃宮裡面的婢女太監們都紛紛得了疾病,於是寧妃便搬出自己的宮殿住在了梅妃的偏殿裡,誰知住進去不到半月梅妃宮裡的人也統統都得了病,宮廷裡的占星師向皇上進言,說是睿王爺贈給寧妃的那塊玉是邪玉,凡靠近那玉佩者,親者中邪生病,重者邪火攻心而亡。
寧妃自是不肯信,於是帶著那塊玉與少數幾個宮女搬到了宮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