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典》中可有?”
“什麼概念?”
鐵火猶豫了再三,但還是下決心說了出來:“細胞。”
呂白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太熟悉了,這本《滅典》是父親教他背誦最早的五本書之一,書中的內容已經被呂白的神識撕碎了無數次,又重組了無數次。
“細胞是生命活動最基本的單位。”呂白背出《滅典》的原文。
“對,覺術最基礎的知識便是說:肉身是由無數個小中之小的細胞組成的,修煉細胞,便是修煉肉身。”
“不,細胞還不是小中之小,只是大中之小,肉身中還有比細胞小上千萬倍的微粒,無數個這樣的微粒才組成一個細胞,然而這種微粒也不是最小的”
鐵火聚精會神的聽著,呂白遺形忘性的講著:
“讓我們還是從‘無’、‘道’、‘有’開始,‘道可道,非常道。’‘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無’,我們無從而知,誰也沒有回到過天地之始;‘有’,我們只能承受,它客觀存在。所以我們只講‘道’,因為從‘無’到‘有’,這樣的轉變必然有其‘道’,我們能努力的方向便是這個‘道’了,但是‘道’玄奧到無法言說。幸而,我們有神識,可以讓我們從‘無’中去參悟‘道’的玄奧,從‘有’中體會‘道’的端倪,‘空’與‘色’亦是如此,‘無即是有,有即是無;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若沒了‘道’這些便都是死物,‘無’不能生‘有’,‘空’不能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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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回 兄弟論道
“‘道’是如何讓‘無’生‘有’的呢?即,‘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無’依‘道’生了‘一’,同時便產成了‘有’。‘一’為何物?原氣也,原力也。最本原的氣,最本原的力,即‘真’也,亦可喚作‘真力’、‘真氣’。即,‘一’為‘真’。”
“從‘無’到‘有’依的是‘道’,生了‘一’。即,‘一’乃‘道’灌注於‘無’。即,‘無’加‘道’等於‘一’。固‘道’等於‘一’。換言之,‘道’別無龐雜的生了‘一’,在一個只有‘道’而別無他物的情況下生了‘一’,所以‘一’只能是‘道’本身。固,‘道’、‘一’、‘真’,三位一體。”
……
“‘道’、‘一’、‘真’,三位一體。有趣的事情上演了,‘一’又生‘二’,此時‘有’中只有三位一體的‘一’,那便遵循什麼樣的道來生‘二’呢?很顯然,若直接從‘一’分為‘二’,從‘真氣’分為‘陰氣’和‘陽氣’,‘真氣’又去了哪裡?作為‘二’的基礎——‘一’又在何方?加上‘真氣’,就應該是‘真氣’、‘陰氣’、‘陽氣’,‘三’種事物,那便是‘一生三’了啊,但確實就是‘一生二’,為何?”
“因為道只會生‘一’,所以從‘一’還是生了‘一’,兩個‘一’居然相互排斥,為何相互排斥,‘道’的本性之一——同性相斥,為何‘道’有這樣的本性?‘不可道’也。兩個相同的‘一’便體現了相斥的最高境界,不久便真的出現了兩個新事物,都是‘一’,卻完全相反,猶如一對映象。這便是‘一生二’,也可說‘真生陰陽’。陰陽二氣生於真氣,又組成真氣,又都是真氣。”
“‘二’又依照‘道’生了‘三’,是為何?‘二’為‘陰陽’,固,異性相吸。兩者卻又是因為同性相斥所產生,固,陰陽相吸又相沖,相互排斥、融合、轉化,永不停息,這便是在‘二’中灌注的‘道’——‘三’,即,這種相吸相沖互相轉化對立的運轉方式,這本身就是新生事物。既然‘三’也是‘道’,可見‘道’不是三位一體,而是多位一體,灌注於無生出了所有的‘有’,只是直到‘三’我們才開始看出一些端倪,根據這些端倪,我們將陰陽相互作用的‘三’劃分為了五種相對形態,即,重陰/水、重陽火、陰消陽長木、陰長陽消金、陰陽平衡土,五行。”
“‘三生萬物’,五行的相生相剋便造就了萬物。其實五行相生相剋不正是那多位一體的‘道’嗎?‘道可道,非常道’,你又如何能說出一個事物全部的五行屬性呢?我只知道‘道’灌注於萬物之中。只怕那玄奧的‘無’又靠了別的‘道’生出了別樣的‘有’這便是不得而知了,畢竟我的神識中灌注的唯有這個‘多位一體’、‘陰陽五行’的‘道’,‘我’即是‘道’,‘道’即是‘我’,所以求得真我即是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