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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順利地度過戰爭並參與和平談判。離開巴黎當天,他對老朋友瑞德爾說:“我覺得我合上了一本再也不會被翻開的書——一本非常有趣的書。這段時光讓人焦慮,也讓人快樂,我過得很開心。我懷疑是否還有機會再渡這種時光,簡直太生動了,一切歷歷在目。”

相比之下,威爾遜明顯老了,而且面部痙攣更嚴重了。討論對德和約期間,他病得很厲害,但這次只是輕微中風,是四個月後嚴重中風的前兆。5月初,媒體秘書貝克說:“我從未見過總統如此疲憊、憔悴。他要費很大勁才能記起上午的會議內容。”威爾遜心力耗盡,一天他說:“我想我有個很好的訊息,我將倒地而死。”他變得更加急躁尖利,不理智,而且很容易動怒。他對使用公家汽車大驚小怪,堅持認為他房裡的法國員工都是間諜,因為他們操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語並且突然重新佈置了書房。他對醫生說:“我不喜歡這些傢俱的顏色,互相沖突,紅綠混雜,一點也不和諧。”四人會議的美國角將是紅色的,英國是綠色,而法國可以用花裡胡哨的顏色。

4月14日,四人會議邀請德國政府派代表前來巴黎。這個必須由整個和會批准的和約是個奇怪的混合物,既是對戰敗國的傳統條款,又是一幅世界新秩序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