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未婚妻指。他未婚妻平常是個超級路盲,進了山後竟然化身人肉GPS,哪拐彎哪岔道,連一條羊腸小道都記得清清楚楚。
就這樣,兩人一路順利的來到一個藏在大山深處的寨子。
進了這個寨子後,未婚妻興奮極了,四處走著,邊向何琨的朋友述說上次來時的情景,最後帶著他來到一個木板吊腳樓外,說,上次他們就在這家暫住,現在她還要住這。何琨的朋友拗不過未婚妻的執著,只好將她單獨留在寨子,說好了讓她在這裡養養身體,恢復一下精神,一個月後他再來接她。
話到此處何琨本打算向我描繪一下山裡風景是多麼美妙,但被我一語打斷,“說重點!”
重點是,一個月後,何琨的朋友去寨子接未婚妻,卻找不到了。
“找不到未婚妻了?”我追問。
“不是,”何琨搖頭道,“是找不到寨子了。”
我哂笑,“不就是找不著路麼,很正常,買份地圖看看不就行了?”
事情當然不是一張地圖能解決的,上次從寨子裡出來的時候為了幫何琨的朋友順利出山,他未婚妻特意給他畫了張很詳細的地圖,所以第二次進山時,何琨朋友就是靠著這張地圖指路。一路延向深山,在就要馬上進寨子時候,路變了。
“本來應該向右拐的彎,卻變成了向左,”何琨道,“我朋友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法,就順路開,一直開進去倒也看見了一個寨子,但不是上次來時的那個。”
“哦?”我好奇起來,“肯定麼?”
“肯定!很肯定!”何琨幾乎拍胸脯的保證著,“路肯定是沒錯的,寨子也肯定不是原來那個!後來我朋友下車問路,問起這個情寨來,人人都搖頭,要麼說不知道,要麼什麼都不說掉臉就走。”
我摸摸下巴,“寨子有問題?”
“我也這麼覺得!”何琨應和,“後來我朋友在山裡來回繞了很久,也看見了不少苗寨,但都不是他未婚妻去的那個,問路也問不到資訊,奇怪得很!”
“會不會是地圖畫的不對?”我再問。據我所知,女人在認路方面天生是弱項,更別說把路畫在紙上了。
何琨道,“後來我朋友也這麼想,只是他上次離開時就是按照他未婚妻畫的地圖順順利利的出了山,沒道理進山的時候地圖就錯了。我朋友想不通,就在一個還算熱鬧發達的鎮子停了車,找到網咖上網搜,想看看這個情寨到底在哪,有沒有正確的地圖。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後來呢?”我的興致開始濃厚起來,一個莫名消失的毫無記錄的苗寨?這事挺有趣喲……
後來,何琨的朋友在雲貴邊界轉了整整三天,兜裡錢都換成了油,熬不下去了只好打道回府。返回北京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找上次和他未婚妻一起進山的人,一來想問地址,二來想看看他們的身體有沒有出事。他們都很好,沒有像他未婚妻那樣,他們也很願意提供地圖,雖然畫出來的地圖或多或少有些差異,但大致和他未婚妻的那張一樣。
何琨朋友是分別找的那些人,所以也排除了他們串通起來欺騙他的可能。實在無法下,何琨朋友只好辭職並開始走南闖北,一來想找有用的線索,二來想自己學點道學本事。
聽到這裡,我出聲打斷了何琨的話,“他想學道?”在得到何琨的肯定答覆後,我再問,“為什麼不找你呢?”
“我們家家規嚴的很,道法不能傳外人,否則就要被驅逐出家族。”何琨道,“我朋友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有來找我。”
我再問,“他要學道幹嘛?”
“因為他覺得那個寨子有問題,為什麼順著路走都找不到的原因,很可能是中了類似‘障眼法’這樣的法術。”何琨嘆,“我以前閒暇時也愛跟他喝兩盅,吹吹牛皮,這些術法的東西都是我吹給他聽的,想不到他一聽就聽進心裡去了。”
我還有一個疑惑,“他幹嘛自己這麼辛苦?直接找你們不就好了?”
聞言何琨瞠目,好似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想過,半晌後道,“這個,我不知道,他也是最近才找到我的。我奇怪為什麼他一下消失這麼久,問他,他才告訴我這些,然後就便和我提起想請小琦出山幫他個忙。”
何琨這個朋友到底想讓何琦幫他什麼忙呢?為什麼要何琦而不是何琨呢?原因也有幾分奇怪之處。
就在這個朋友四處遊走學道的時候,他也不忘打聽‘情寨’的具體訊息,也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叫他發現一則。這則訊息登陸在某個驢友網的公共論壇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