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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妹妹的事……”

好奇心被挑起,我多嘴問了句,“到底什麼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本卷完。

☆、之一

我覺得我上輩子大概欠了這何家兄妹什麼債,今生來還了,在聽完何琨的敘說後,我半悲半苦的這麼想著。但是何琨最後又跟了一句,好似給我這垂危病人注入一針強心劑,“他願意出報酬的,”何琨道,我支楞起耳朵開始等那串動聽的阿拉伯數字,但何琨話題一轉,續道,“我朋友本來就說這個忙不要我們白幫,只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妹妹拒絕了。可是何琦現在這樣……唉,六爺爺說,調養個兩個月是至少的,所以我就找了我朋友,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我朋友很著急,他的事特別急,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人,我就想到了你,然後,就,呃,那個向我朋友推薦了你,我朋友立刻說,何琦的情他能承,你的當然不能,所以他願意把報酬再增加點……”他繞半天不說重點,給我急得……

“多少啊?”我索性主動出擊,“報酬?”

“五千。”何琨的聲音有點小。

我真失望呀,太少了呀!要是出點什麼事,還不夠我打點的,比如說去一趟陰陽路找老顧開個門就要1000……

“哎,木子,我知道錢有點少,但是這五千是我朋友所有的家當了!”何琨撓頭嘆道,“他為了他未婚妻的事已經大半年沒有工作,四處求醫拜佛詢道,原來打算結婚用的那點積蓄都花光了。所以何琦才想著無償幫他一次……”

“那……”我在肚皮裡糾結著,想拒絕,話到嘴邊變成了一個,“行啊……”我恨不得把自己舌頭給打個結。

何琨眼睛一亮,臉上漾出大大一朵花來,又是感激又是高興的繼續搓起手來,口中直道,“謝謝了,真太謝謝你了!木子,嗨,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以後有用得著我們兄妹的,你一個吩咐我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唔,好,”都這樣了我還跟他客氣啥?我道,“那你把電話號碼留我一個。”

事情具體是這樣子的——以下描述的確很具體,因為它出自話癆大神何琨的描述——

話說,何家兄妹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一個月前來找何琦,請她幫個很急的忙。幫的這個忙很奇怪——至少我聽起來是——他要借何琦一用,要何琦跟他一起去一個地方。

該朋友,性別男,非道中人,有一個未婚妻。大概八個月前,他的未婚妻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玩,揹包自助遊那種,去了雲貴交界的一個山溝溝裡,據說那裡風景秀美得奪人呼吸,而且遊人極度罕至,簡直原生態得不能再原生態了。

未婚妻在那美美的呆了十天,可是,回來後沒兩天就開始不對勁了。

先是憂傷,一點兒小事就開始掉眼淚,水龍頭沒擰緊了,憂傷,過馬路和人擦了一下肩膀了,憂傷,上班時被主管瞪了一眼了,憂傷……發展到最後不敢出門,請了長假窩在家裡。半夜不睡,或者一睡即醒,好幾次何琨的朋友從夢中醒來,看見他未婚妻抱著膝眼神幽幽的看著他,眼淚把被單打溼一片。

哄也哄過勸也勸過,都不抵事,發展到最後未婚妻開始在家裡砸東西,碗啊瓶子啊,能砸的全都砸了。他送未婚妻去看過醫生,診治了一段時間後,醫生給何琨朋友的建議是送精神病院,說是深度抑鬱症,再發展下去,未婚妻就會有嚴重的自殺傾向。

何琨的朋友很愛他的未婚妻,當然不願意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受罪,於是開了藥在家照看她。一日三餐喂藥餵飯,寸步不離精心照料,就這樣,未婚妻的病情開始好轉。何琨的朋友很高興,又鞏固了一段時間後他就去上班了——人不能坐吃山空呀——可是,只要他一離開未婚妻身邊,未婚妻就開始犯病。

這次不再憂傷了,是暈厥,一暈能暈好幾個小時,臉色蒼白,呼吸弱得跟沒有似的。醒來後就說餓,吃很多很多東西,多到肚皮撐得像懷孕五個月。好幾次都是何琨的朋友從他未婚妻手中把食物給搶走,否則她肯定能把自己的肚子給塞爆。

後來終於有一天,未婚妻從一次暈厥中清醒過來,對何琨的朋友說了一句話,她說,要救她,就送她回情寨……

情寨就是他們當初旅遊去的那個雲貴交界的山溝溝。

何琨的朋友覺得蹊蹺,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租了輛車帶著未婚妻上了路。說來也奇怪,一進貴州地界,未婚妻就清醒過來,精神雖然萎靡,但吃喝拉撒一切正常,而且越往裡走精神越好,到後來就和常人無異了。何琨的朋友不認識路,進山後的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