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也是不多見。”
“嘁,應該是沒有吧。”顧朗拍了拍手上的碎末,“我覺得J是把自己自詡為救世主了吧,這樣的人一般都有偏執型精神分裂,倒是可以申請死緩。”
“嫌疑人還沒找到你就開始想著幫人減刑了,你也是不討厭他嘛。”
“我可沒說過討厭。”顧朗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凡事沒有絕對,不過我也有自己的原則。”
“比如?”
“比如…”顧朗思忖了片刻,“比如不會讓自己的夥伴受傷。”
沈沉愣了半晌噗呲一聲,“好好好,顧爺看的熱血漫,你的大義可得罩著我。”
“得了吧,小鬼。”顧朗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兩人合作5年來這樣的動作不少見,一開始沈沉還有些牴觸,但礙於“偽師徒”面子不好提及,到如今已經完全習慣了。
“下午還要去被害者家裡調查,你去不?”顧朗說著意思也是清楚,沈沉剛休假回來雖然對J有一定了解但也並不強制立刻走馬上任。
沈沉倒是隨手把一次性杯丟到垃圾桶,無言的點點頭。
兩人到達被害者家屬公司前還是不得不感慨,這該死的有錢人。
被害者姓李名軍,父親是L市比較著名的媒體集團董事,藉由他之手,兒子犯罪事件幾乎沒有得到曝光,這次被害也全然被壓制了下來,網上對於此事是一概不知。
父親李輝對於顧朗跟沈沉的到來態度上雖然表示毫無所謂,但或多或少能從言行上看出排斥,礙於是被害者家屬,這種情緒都是在顧朗他們可理解範圍內。
李輝將顧朗跟沈沉接待到辦公室後,就獨自跑去開會,當然留下了看守保安。
沈沉規規矩矩的坐在高檔沙發上有些不安:“他怎麼想的?”
“能怎麼想?”顧朗翹著二郎腿把手枕到了腦後,絲毫沒有來到周圍都是錢的氣息的安分自覺,倒跟坐在小板凳腿上一樣自在,“還不是晾著我們,意味他沒話跟我們好談的。”
“但是例行流程還是要的。”沈沉瞭然道,“不然boss那關過不了。”
“說到底我還是不喜歡老大那套,裝。”顧朗說的毫不客氣,惹得沈沉瞪了他一眼。
“你個當警察的能不能別老是這副流氓樣。”
顧朗不予置否的瞥了瞥嘴,站在一旁的保安也沒閒著,給兩人泡上了茶。
顧朗瞅了人半天,突然道:“誒,你叫什麼。”
被喚的保安有點愣神,顯然是從來沒有被刑警詢問過,倒有些慌亂,左顧右盼半天才道:“陳,陳一鑫。”
“陳先生。”顧朗又叫道,看保安回應似的點了點頭,才繼續問道:“你在這兒幹了多久了。”
“不到兩年。”
“兩年都能當李輝的貼身保安?也是能耐。”
沈沉自顧自的喝茶,他對於顧朗的信任可是有五年基石的,他也從來不懷疑顧朗一時興起的問話不會別有目的。
保安似乎躊躇了下這樣的話應當該不該說,但顧朗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讓他有些發悚,他低著頭道:“是,是輝哥的親戚,所以。”
“噢。這樣的話你不用在意,很正常很正常。”顧朗哈哈笑道,站起身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惹得那人打了個激靈,沈沉好笑的看著保安的反應,滿是一副被黑社會威脅的樣子,額頭上還冒出了許多冷汗珠子。
“李軍你熟嗎?”顧朗站起身後給予的壓力更大了,顧朗塊頭挺大,184的身高比沈沉整整多了10厘米,對比保安起來也是高上不少,外加聲音很渾厚,是個相當有安全感的男人,當然己方的安全感就足以讓對方的惶恐。
保安顫悠悠道:“不,不是很熟。”
“他在夜總會弓雖。女乾妹子的事,你知道?”顧朗湊到他耳邊,保安的冷汗也是越發密集。
“知,不不知道。”
“你怕什麼。”顧朗大力的拍了他一巴掌,“哥們我可是警察,又沒用槍堵著你,雖然我們讓配槍,但這不是在兜裡嘛。”
沈沉搖了搖頭,看著顧朗不打草稿的說著瞎話,還拍了拍腰際鼓起來的位置,那分明是他們的對講機。
保安一聽有槍嚇的沒尿褲子,哆哆嗦嗦道:“知道的知道的,老闆不讓說。”
顧朗看這威懾力到了作用,也不耗力氣站著,坐回了高檔沙發,問道:“為什麼不讓說?”
“老闆說影響聲譽,這新聞要壓著。”
“然後連刑警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