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教你如何包紮?”
“讀書時上急救課的老師……就是先生,有教過如何包紮。”用繃帶繞過他身體時,自己算不算是在吃豆腐啊?
“你上過私塾?先生還教包紮?”
“我們那裡叫學校!有很多課程呢,男、女都能上……應該說是我們那裡的法律中有一條九年義務教育法,所有的適齡兒童都有免費享受這九年義務教育的權利。”
“九年義務教育法?”鳳西樓微皺著眉頭——羅沙那些奇怪的言行舉止,除了從那個“奇怪的盒子”裡學來,莫非還有從那個什麼“學校”學來的?男女都能上?“你們‘學校’也有男子嗎?”
“有啊!我們上的‘英才’算是貴族學校,只要有錢,什麼學生都收!”
“是嗎?”鳳西樓笑了笑,臉上的神情卻更顯陰沉,“怪不得你能泰然自若地幫我包紮傷口。”
“?”羅沙有些不解地抬頭望向鳳西樓。
“我原本擔心男女有別,你會不自在!”
“切!這有什麼了不起!游泳的時候不知見過多……呃……”後知後覺的羅沙總算感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在纏繃帶的手,正環過鳳西樓的胸前,停在了他身後,她的臉也幾乎貼上他的胸膛。
“怎麼不往下說了?”帶笑的語氣輕柔得足矣讓人發顫。
“……”在停頓之後,羅沙飛快地做著手頭的“工作”,低著頭道:“沒什麼好說的!”這男人居然套她的話,而且她明明沒做錯事,但聽到鳳西樓的口氣卻會忍不住心虛。文化差異而已嘛,他不知道在較什麼真啊?
見羅沙一副心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