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倆人披著氈毯,蹲在窗戶根兒,聽著裡面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明全還好,怎麼說也是絕了七情六慾,可就苦了蕭然了。走又不敢走,聽又聽的直上火,一時想不開都想把明全按倒解決一下。
不過聽著裡面戰鬥的酣暢淋漓,蕭然倒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前兒不是一直琢磨著要開性保健連鎖麼?這性保健的招牌,擱別人那是誰也不敢打出去的;但要是擱著皇上的名兒,不知行得行不得?
其實現在的咸豐,腰包裡也是極其的缺銀子。眼瞅著綠營、湘軍的糧餉都發不出來,西南三省賑災的銀子也遲遲沒有著落,北京那邊一紙條約,又要賠洋人上千萬的銀子。戶部窮的嗷嗷直叫,連內務府的排程經費都是一減再減。這個時候對於咸豐來說,要是能多個進項絕對是件好事。
另外一點,借了咸豐的光,連鎖開起來也必然是一路綠燈,保不齊還能開成個全國連鎖,那贏利可就不是幾千兩幾萬兩那麼簡單了。而利潤越高,對咸豐來講誘惑無疑就越大。
反覆的考慮了好幾遍,蕭然琢磨著這裡面應該能做出不小的文章來。想起白花花的銀子他就感到一陣陣的興奮,整整大半宿,也不覺得睏倦,就在這淫聲浪語之中,一個大膽的計劃漸漸醞釀出來。
直到四更天的時候,屋裡那一對男女終於消停了。蕭然跟明全連忙伺候咸豐出了臥房,可憐的咸豐比上回還慘,站都站不住了,嘴裡還一個勁兒的叨咕:“媽的,這小浪蹄子,真是痛快!”
回宮之後,服侍咸豐睡下,蕭然卻仍舊精神抖擻,心理和生理都很是興奮。天已經快亮了,琢磨著該回蕭府找雪瑤,還是就近去中宮讓雨婷幫忙解決一下,可惜也沒有硬幣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