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琪目光溫潤如月光灑下,看著藍夏,擦拭這藍夏淚痕。
“我想我又找到了一滴淚,喜悅之淚。”藍夏抱起玉琪腰。
“吃飯了,午飯不能不吃。”胭脂端著飯菜走到夾板上笑著大喊,錦心和錦月還不斷散花瓣。
“放心,今日是你們大婚,我們不會破壞,放完我們就走。”軒衡壞壞笑了笑,放好飯菜,拉著胭脂去散花瓣。
“你是不是偷了南海國所有花?”胭脂疑惑偏頭看看軒衡。
“那是,凡是鮮花我都採了,還把御花園花都摘了。”軒衡輕笑,“你不知道看守花園太監,哭得死去活來,特別好玩。”
“你就不怕皇上怪你?”胭脂微微擔心。
“我和父皇說了,父皇一聽,立馬答應,說順便採,今日他就皇宮等著今日好戲,怕現正開心著呢,哦,對了,我還沒看看到皇宮了沒有。”軒衡急忙跑到另一端調整方向像皇宮出發。
皇上正坐御花園看著沒有一朵花,微微蹙眉,他沒有想到軒衡居然毫不留情,一朵花都不剩。
“皇上,你看,看天上。有船,還有一隻七彩鳳凰,一定是金凰公主。”一個太監指著天上船。
“這就是十五說玉琪婚禮,會飛船,也只有金凰公主才有這樣能力。”皇上滿意點點頭。
“琪兒婚禮,金凰公主,七彩鳳凰,天女散花,原來十五毀了這御花園,還弄出這樣鮮花樣。”皇貴妃輕笑起來。
“愛妃很久沒有笑得如此開心了。”皇上伸手握住皇貴妃手。
“皇上又何嘗不是?”皇貴妃帶著淚光看著皇上。
“琪兒成親了,終於有家了。”皇上輕嘆了一口氣,他一直以為世間不會有那個女子配得上自己這個兒子,如今,終於有了一個與自己兒子相匹配女子出現,自然開心。
幾個太監沖沖忙忙回來,跪地上描述這那場盛大婚禮,皇上一怔,然後笑了。皇貴妃臉一紅,“琪兒居然說出那樣話,還當眾親了金凰公主?”
“是,金凰公主還唸了一首詩,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皇貴妃擦擦眼淚,“真是用情至深。”
“之後六王爺抱起金凰公主,走上那條會飛船,上天了。”
“也只有朕琪兒才配得上金凰公主。”皇上哈哈大笑。
“也只有金凰公主才配得上琪兒。”皇貴妃手皇上手裡握緊。
“畫師都回來了嗎?”皇上淡淡開口。
“都作畫,一會兒,皇上和皇貴妃就可以看到了,世間絕無僅有。”
飛船上,藍夏和玉琪對飲。
“玉琪,今日沒有見血吧?我可不希望我們大喜之日,有血腥事情發生。”藍夏微微蹙眉。
“沒有,父皇沒有殺雨寧,只是打了二十大板,宰相官降三品。”玉琪握緊藍夏手,轉動這那枚戒指。
“我覺得自己好吃虧。”藍夏撇撇嘴。
“你覺得自己婚禮都是由你一人出力,還把自己送給本王,虧了?”玉琪溫聲道。
“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感覺。”藍夏輕笑起來。
“閉上眼睛。”玉琪如玉般修長白皙手,蒙上藍夏眼。
藍夏紅唇上揚,拉開一個美麗幅度,乖乖閉上眼睛,長長睫毛刮過玉琪手心。
“睜開眼睛。”玉琪放下手。
藍夏緩緩睜開眼,一束百合花,放她面前。軒衡貓著腰,偷偷離開。
“百年好合。”藍夏眼睛裡全是淚光,驚喜道。
“百年好合,還有這個玉簪,也是一朵百合,本王親自刻。”玉琪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簪。
“你昨夜就做了這個?”藍夏不可置信,看著那小小玉簪,那麼景緻,知道他必然花了一夜功夫。
“沒有你,本王度日如年,唯獨如此,才能打發時間,這是你要禮物,獨一無二。”玉琪將玉簪插藍夏髮髻上,那麼輕柔。
“玉琪,你大殿之上,也挺會唬人。”藍夏想起玉琪威脅別人時威嚴,輕笑。
“近墨者黑。”玉琪悠悠開口。
“為什麼不是近朱者赤?”藍夏嘟著嘴,有些不甘。
“你確定你是赤不是黑?”玉琪眯著眼看藍夏。
藍夏點點頭,無辜地看著玉琪。
“好吧。你赤,本王黑。”玉琪無奈搖搖頭。
“要就是你黑心,狠心。喜歡這樣,沒辦法。”藍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