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凰公主婚禮,自然要用金凰公主方式,自然不能與世間相比,今日,請大家來是見證。”軒衡又恢復了牧師格調。
玉琪握緊藍夏手,目光溫柔似水,看著藍夏面紗和那一條淡淡金黃色頭紗。
“玉琪王爺,你是否願意娶金凰公主為妻,天帝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愛你自己一樣。無論她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軒衡說完,鄭重其事看著玉琪,沒有一刻他如此認真過。
“本王願意,本王願意用一生一世,護她,愛她,惜她忠於她。”玉琪話語間那麼堅定,這樣情話大庭廣眾之下能說出來,怕古今中外也只有他一人。
軒衡滿意點點頭,看著藍夏。
“金凰公主,藍夏小姐,世無雙小姐,你名字太多,如何我只以金凰公主稱呼你。金凰公主,你是否願意嫁玉琪王爺為妻,天帝面前與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愛你自己一樣。無論他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知道離開世界?”軒衡看著藍夏,眼淚帶著淚,那是上輩子沒有完成願望。
“我願意,我願意。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藍夏流下喜悅淚,笑得那麼幸福。
胭脂拿著戒指給藍夏,藍夏取出那枚大白色玉見,輕聲念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輕輕拿起玉琪手,輕柔帶玉琪無名指上。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玉琪臉上笑容從未如此燦爛,就像春天太陽,那麼溫暖。玉琪拿起另一枚戒指,那麼仔細認真,為藍夏戴上。
“揭開紗巾,然後吻她。”軒衡低聲地玉琪說,玉琪微微一怔,但是知道這是藍夏方式,他何須乎這些繁文縟節。如玉手跳開紗巾,落了一地紗巾,露出那張精美無比容顏,藍夏畫了淡淡狀,那麼美麗。
那一瞬間,安靜了,全場都定格了,沒有一個人回過神來,金凰公主這麼美麗,眼裡帶著淚光,幸福眼淚。
玉琪附身紅唇上輕點,那一刻,藍夏眼淚終於落了下來,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是幸福,玉琪又何嘗不是,他眼裡又何嘗沒有染上一層薄薄雨霧。
軒衡突然哭了,眼淚直流,他突然好恨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就流淚,聲音沙啞開口,“禮成,如今,我以天帝名義宣佈,你們是夫妻。”
軒衡猛擦去眼淚笑了笑,“六哥,把娘報進船艙裡吧,丫頭,沒有婚車,將就著吧。”胭脂早已淚流滿面。
玉琪沒有理會眾人驚訝眼神,打橫抱起藍夏,腳步從容地走向船上。軒衡拉著胭脂手跟上去,關上護欄,手再次一揮,侍衛砍斷扎地上繩子,船緩緩升起。玉琪微微一怔,藍夏十指交叉扣玉琪腦後,輕笑,“我說過今日我要帶你飛空中,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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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船飛起來了。”
“太神了。”
“是要去玉皇大帝那裡舉行婚禮嗎?”
“一定是。”
“今日來了是對。”
“啊,太神奇了。”
夜璃君深深閉上眼,長長嘆了一口氣,“她始終不會屬於本王。”
蘭景握緊手中劍,他沒有一刻這麼痛過,他以為他看到雨寧死會很痛,卻沒有。如今他看到她成了別人妻子,他心卻緊緊發疼。他想起了那首歌,他只能守護他們不朽。
逍遙王深深吸一口氣,心卻像落空了,這個女子自己見過不過見面,卻像有魔力一樣,難道她真就是金凰化身嗎?
玉林握緊拳頭,抿了抿唇,他真寧願一輩子都不要見這樣女子,寧願一輩子都不要來到這裡,看到這樣場景,他猛轉身離開。
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飄落,很香,花瓣,他抬頭,看到高高空中不斷飄落花瓣,那艘船不斷上升,緊鎖眉頭。輕聲念,“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玉琪,看我多厲害,能帶你飛這麼遠,這麼高。這就是我們蜜月之旅,不會有誰打擾我們。”藍夏依偎玉琪懷裡,玉琪站欄杆邊上,看著遠處,吹著風,那抱緊藍夏,只有這一刻,他才感覺自己活得那麼輕鬆自幸福。
“夏兒,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本王從未如此輕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