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想必是純陽子師伯的弟子吧?
聽她說出師傅的名號,並稱呼師傅為師伯,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心想,特麼的,這兩個小皮娘,嚇老子一跳,呆會看老子怎麼教訓你。
我這邊剛想著怎麼整治這兩個小皮娘,結果短髮齊耳的那個姑娘就扯著她的師姐,說,師姐,這人眼神遊離不定,眼白有痣,定是在想著什麼齷齪的事情,咱們合力把他宰了吧。
我一聽這小姑娘說要將我宰了,頓時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長髮披肩的姑娘就從床上站了起來。我以為她要動手,連忙將旁邊的一個裝滿開水的暖瓶拿在手裡,說,別過來,別過來,否則我不客氣了。
短髮齊耳的那個小姑娘看我拿著個暖瓶找她拼命,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的跌倒在床上,不停的打滾。她那位師姐,長髮披肩的姑娘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說,師兄別誤會,我們對你沒有惡意,我這小師妹本性不壞,喜歡開玩笑,你別當真。
她說的不似作假,但我卻還是不敢鬆懈,畢竟我剛剛聽到了她們說要殺人,保不住會被滅口。
長髮披肩的姑娘看我沒有依舊是一臉警惕的樣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床上毫無淑女形象的小姑娘,說,你這死丫頭,看把師兄嚇的,還不起來給師兄賠禮。說著,她伸手在小姑娘的翹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短髮齊耳的小姑娘從床上爬了起來,厥著個嘴,小聲的嘟嚕了一句,說,沒見到師兄的時候,說要把他那噁心的東西割下來餵狗,可見了面,缺處處維護他,哼,典型的見色忘友的傢伙。
小姑娘的這番話真可謂是石破天驚,聽的我是冷汗直流,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我跟這個長髮披肩的姑娘連見都沒見過一面,她為啥會起了將我閹掉餵狗的念頭。一想到這個問題,我忽然感覺身下一冷,雙腿不由的夾了起來。
這個動作落在了短髮齊耳的小姑娘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