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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一愣,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鍍金的名片上吳立群三個字,可轉念一想,覺得是我多心了,這天下間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可能有這等巧合。

巧合這東西那可是比認錯人,上錯床,還狗屎的玩意,我是壓根不信。不過呢,我也沒有急於去打擾對方,我想聽聽她們到底在說些個什麼?

我爬到床邊,將耳朵貼在牆上,這下聽的清楚了許多。我聽到其中一個女的說,師姐,你說這吳立群倘若不肯將那東西賣給我們怎麼辦?

聽到這裡我也十分好奇,好奇這吳立群到底有什麼東西被這兩個女人看中了。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又將耳朵貼近了牆壁幾分,那位被稱作是師姐的女人哼了一聲,說,不肯?有什麼不肯的,他一個賣古董的普通人,留著我苗族先輩養蠱的器皿有什麼用處,弄不好還會帶來殺身之禍,最多明日加些錢罷了,倘若執意不肯,再做打算,睡吧。

說到這裡,房間內的聲音戛然而止,許久之後都沒有動靜。而我卻有些擔心了,透過剛才兩人的談話,我有八成的把握,她們口中的那個吳立群和我要找的那個古董商人為同一人。

得到這樣的結果我有些擔心,我害怕兩個苗族的女人對他不利,但我卻不敢去阻止她們。因為師傅曾經告誡過我,不要招惹降頭師,和苗族的女人,他說特別是苗族的女人,她們對於男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那怕是自己最為深愛的男人亦是如此。他還舉了一個典型的例子,我的師叔雲龍子道長,他就是因為招惹了一個苗族的女人,被她下了情蠱,囚禁在蠻荒之地六十年,整整六十年。

一想到師叔的下場,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結果卻是壞了,我的腦袋一不小心磕到了牆上。幾乎是同一時間,從隔壁傳來一聲厲喝,誰?是誰在偷聽我們說話?

聽著對方聲音中傳來的冷意,我下意識的為自己辯解了一句,說,沒,我什麼都沒有聽到。這話一出口,我恨不得甩上自己一個耳光,這那裡是辯解,分明是此地無銀的表現。

就在我暗暗自責的時候,門響了,聽著有節奏而帶有威脅的敲門聲,我有些害怕,想逃,可是開啟窗戶,卻發現外面安有防盜窗。看著這種情形,我腦子裡忽然浮現出幾個大字,甕中捉鱉,關門打狗。

當然,我不是鱉,也不是狗,就算是狗,我也不敢來個狗急跳牆,因為對蠱那玩意,我是深深的恐懼,我這人打小就膽子就不大,莫要說面對的是神秘的蠱,就算是普通的蠍子,蜈蚣,我瞅上一眼,也覺得頭皮發麻。

門外的兩個姑娘,看我執意不肯開門,冷哼一聲,說,不開門就以為我們進不去了是麼?

聲音一落,我只覺眼前一花,房間忽然多了兩個人,兩個身著苗服,長相極為漂亮的女人,一個長髮披肩,約莫二十來歲,另一個短髮齊耳,也就十四五歲的年紀。

看到她們忽然出現在房間內,我微微一愣,抬頭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房門,頓時想起了師門的一種法術,隨即下意識的叫了一聲,七門真甲,牆門?

牆門也就是穿牆之術,看到這兩個小姑娘能夠穿牆入室,我有些不敢相信,甚至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但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不信。更何況,這七門真甲,還是我師門的絕學,我雖不懂得修煉方法,可我敢肯定這就是七門真甲這門法術。

而且這兩個姑娘,跟我那個六十年未見的師叔,肯定有種某種關係。是師徒,還是後人,我不敢妄自揣測,但有一點,我敢肯定,那就是七門真甲這個法術一定是師叔傳給他們的。因為師傅說過,普天之下,懂七門真甲的只有我師叔一人。

原本兩個還洋洋得意的小姑娘,看我叫破了七門真甲這個法術,頓時呆立當場。我本想著,她們肯定會問我的來歷,結果那個短髮齊耳的小姑娘清醒過來後,二話沒說右手便是一揚,長髮披肩的姑娘連忙出言阻止,叫了一聲且慢。可她依舊是慢了一步,只見那道綠光從那小姑娘的袖中一閃,衝我直襲而來。

我嚇了一跳,連忙往後躲閃,可那道綠光卻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我逃到哪裡,它便追到哪裡。就在我避無可避的時候,那長髮披肩的姑娘衝到我的面前,伸出潔白的右手,微微一握,便將那道綠光捧在了掌心。

這個時候,我才看到這道綠光的廬山真面目。它長的像蒼蠅,不過個頭比蒼蠅大,而且長了四個翅膀。我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但估摸著也是蠱的一種。

長髮披肩的姑娘將那道綠光還給了旁邊的那位姑娘,然後往旁邊的床上一坐,笑吟吟的看著我說,這位小哥,既然你能叫出七門真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