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師祖撐腰我們就怕你,真的撕破了臉,老子認得你。老子手裡的刀可認不得!”胖傢伙腰間單刀出鞘,看樣子是受青奮的氣已經受夠了。
“多摩師兄這話怎說的。明明是春末時候大家一起動手開始刑的地盤,我一沒搶跑二沒偷食,這所有地盤都是明刀明槍奪來的。按咱們血刀門的規矩。力強者勝,師兄是對門規不滿嗎?”
“你多摩被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血刀門統治這方圓數百里的草場山頭,血刀門的僧人就是一個個的小地主,誰的地大誰的地小全是拳頭說了算。這次血刀門五代弟子幾乎死絕,空處大部分的地盤自然需要重新刑分。誰想到這姓青的禿驢如此兇狠,颳起地皮來簡直就是要讓其他六代弟子活活餓死。 當然不是真餓死,血刀門每年都有歲收進貢,門下弟子三餐一宿不成問題。但這人學了武功,若沒機會**擄掠,肆意欺壓別人享受那人上人的快感,豈非錦衣夜行,白白浪費了。正如叫裡,有了特異功能不去搶銀行而去當網管的,一定是精神不正常的傢伙。
“青奮!”一個較為魁梧的僧人也上前一步,低著嗓子說道:“大家都是血刀門的師兄弟,抬頭不見低頭見,你把事情都做絕了,須對你沒什麼好處!”
“多塔師兄言重了。”青奮舉筷又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嘴裡:“肉在眼前,但要吃到嘴裡終究是要自己去夾的!”
“多塔師弟不用再跟這傢伙廢話!”胖子多摩臉一沉手一揮:“知道師祖偏心另外傳了你秘法,我們單打獨鬥不是你的對手,今天倒要看看你有沒本事一個打四個”。
冬季之時冰雪封天,人難得外出只能在門裡喝酒吃肉打架練武。血刀門六代弟子多是這一兩年才初進門的,青奮既有三分龍氣成就非凡之體,練功又勤更有金鐘罩護身。冬末的時候金鐘罩封成二關已經等閒沒人敢招惹他,再過三個月武功更是六代弟子之,眼前這些師兄沒一個沒被他揍過的。
“嘿嘿”。青奮扔下筷子站起身來:“多摩師兄手臂看來真是好利索了,漢人有句話叫好了傷疤忘了疼,想來就是說你的!劃地盤需單打獨鬥的師門規矩,看來你也是不打算守了?。
“嘿嘿嘿嘿”四人一起笑了起來:“你一無根無底的外來戶 我們把你一宰再往山溝裡一扔,你猜有誰會為你出頭?”
“話雖如此”青奮話說半截頓了頓,好像正在理詞,四人還在聽他耍說什麼,冷不防對方突然已經難,五指急張處抓上了一瘦子的臉。藏區人本淳樸,就是為惡也是直來直去,哪裡如漢人狡猾多詐。眼前幾人都是習武不到兩年,除了平日裡同門切磋和欺負一下弱小藏民。哪裡真刀真槍上過戰場。經驗不足頓時著了對方的道。
瘦子慘叫一聲,雙眼已盲,臉上肉更被生生撕下數條來,疼得呼喊 以苞接暈了討去,技懷是青奮龍爪手尚未練成,否則眾雕出”抓碎對方面骨。
“好狠的小子”。最快反應過來的還是多摩,只是這廝不說自己要將人家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反到直指對方手狠,旁人聽來未免有滑稽之感。多摩還廢話了一句,旁邊的多塔已經抽刀一刀砍出。彼此不是第一次交手,青奮的護體氣功他怎會不知道,這一刀輕輕朝地方咽喉掠去。正是金鐘罩薄弱之處。
血刀老祖有云,萬事萬物有陰有陽。所有東西皆有兩面。不到七關的金鐘罩在眼珠、咽喉、下陰等要害是很大破綻,但反過來同樣是誘敵的香餌。既然對方選擇攻擊的地方只有那麼幾個。也就意味著攻擊路線的單調化。很容易被對方猜出招式。
多塔的輕削不可謂不快,但再快也快不過預知。青奮看到手腕抖動已經猜到是砍自己脖子,事先一矮身子,這刀貼著頭皮擦了過去。一招走空便是破綻大露,青奮反手已經抓住了多塔手腕,五指一收但聽清脆骨折聲起,四人又被廢了一個。
一個照面到下兩個”多摩哪裡還有勇氣與青奮放對,與另一人一起轉身就想逃走。對敵之時,千萬別把背後對著敵人!這個道理估計兩人應該聽在過耳朵裡,但卻沒有裝進心裡。青奮接住多塔手裡掉下來聯鋼刀,兩刀斬下了多塔與那瘦子的級,復又追將上去,多摩和另一人也只是多活了片刻而已。
“大師,這,這可如何是好?”老實巴交的藏民看在自己家裡家外躺了四具血其門人的屍體,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沒事!”青奮抓雪一抹刀刃:“這幾個人都是無錢無勢無靠山的主。死了就死了。待會就照他們說的。往山溝裡一扔,你就當什麼都沒生過,若真有人問什麼,一問三不知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