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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紫衣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居然答應了。

究竟誰落入誰的陷阱?

鐵樹花站了起來,向已經開啟的大鐵柵門內走去。

“你──”紫衣一聲疑惑的輕呼。

“你不知道嗎?要解開截穴必須指下氣海……”

氣海?那是肚臍以下的一個穴位,女兒家最最重要的禁區,能讓他觸及嗎?她師父苑主高麗麗教她的解穴方法卻是從膻中中下指,不過膻中在一對Ru房的中間,能說那兒不是少女的禁區嗎?

事到如今,她似乎只能拿自己的女兒軀作一次賭博了。

月上中天,溶溶的月光柔媚了起來。

四周如斯的寂靜,連夜蟲都禁聲不鳴,為什麼?

紫衣覺著坐在她身邊的鐵樹花,輕輕地撩起了她的衣襟。她正要撥出,卻聽見他幽幽然如絲如線般地傳來一縷心音──這是由他腹底打出來的“線音”當然,即使現場還有第二人也聽不見的聲音:“你要原諒,我沒有隔空打穴的本領,解這種“截穴”就連隔一層薄薄的衣裳也難……”

鬼話!

正因為是鬼話,所以在這四周無人的夜sè中也要使用“線音”來傳遞。

一種受凌辱羞恥感漫上胸臆……

突然,她覺著腰際有一下冰涼的觸動──他用刀尖挑斷了她腰間的絲滌!

一聲悉索──裙褲被褪到膝下,下身只有一道最後的襯褲了。

難以禁受的恥辱感湧上腦門……

完全出乎意料地,從腹下傳來一陣針刺的痛覺。

連續的痛覺。

他在幹什麼?

她死死地憋住這口氣。沒讓自己吶出聲來。

因為她已經覺著“啞門”被衝開了──那也就是說,她已經可以大聲地呼喊了。可是在這兒呼喊有什麼用?

既然可能衝開“啞門”,就可能腦門天頂的“百會”。

人體所有穴道的阻滯,只要能自調功力調氣衝開“百會”那麼必將使滯穴貫通。

腹下陣陣尖刺的疼痛不斷地傳來;她咬牙悶氣,期望上漫的內氣能衝開“百會”。她咬牙忍痛。沒有吭出一聲。

尖刺的痛覺停止了,紫衣反倒一驚。“疼嗎?其實刺青的痛覺能夠增加xìng的快感──”依然用細悠悠的“音線”。

刺青!?這惡棍,為什麼要在我腹上刺青?

“小小的一朵梅花,刺在臍下三寸,這不是最好的記念嗎?”說著他在收拾些什麼,緩緩地抬起上身,揚了揚手上的短刀,隨即收刀入鞘,把背車了轉來;

“你的這一枚刺青梅花和我背上的這一朵刺青梅花,不是相為呼應嗎?

他褪下半截玄衫。

青月下,赫然一朵姆指大的刺青梅花,就在背正中的脊骨之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怕鐵樹花知道她已經衝開“啞門”,講話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細弱。

“妙用無窮,以後你便會知道了。不過既然今夜我們做了夫妻,能不留個紀念嗎?”

“夫妻?誰與你做夫妻?”

貿然暴起的心火,一聲喝叱脫口而出。

靜夜被衝破了。

“噢?!到了這一步你還不心服?”他拋過一句勵凌凌的喝叱,“這一生一世,你除了跟我,你怎麼拿這一顆刺青梅花向別的男人交代?”

惡奴!yín賤!

罵在心底,但她不再出聲了,似乎只要再運一口氣,便能衝破玄關開啟“百會”。

“算你利害,竟然能自己衝開啞門,我此時若不討回你的處女紅cháo,以後能叫你死心塌地嗎?”

他的全身透過一陣戰慓,sèyù的火焰頓時熾燃;他發狂地撲下身子。

惡狠狠地一把就扯裂了她下身的襯褲……

“啊!……”

紫衣的一聲驚懼而悽勵的喊叫,把月光的謐靜撕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

“百會”驀地衝開!

她正要縮骨脫身退出鐵柵,鐵樹花卻已再次鐵柱般地坐在她完全裸露的下體之上。

他,手指伸貫滿真力,如劍如戟地再次指向她胸間的“膻中”……崩!譁……

被紫衣的擲劍震落的那一堆石塊,突然炸裂似地散開。

一條雙手抱劍的人影,就象炸開的一塊飛石,向著舉手yín兇的鐵樹花激shè而來。

劍光直指向假啞巴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