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最後,她將目光落在曄思成身上,一身繡金銀白色新衣穿在他身上,很是意氣風發,讓他臉上的塊黑顯得更為醒目,她看在眼中,竟化為一掌溼意。
“怎麼了?身上不舒服?”
他執起她的手,不難發現她的異樣。她回頭看向他,四目相接時,她只是莞爾一笑。
“沒什麼,許是我鮮少參加宮宴,有些不適應了。”
他緊了緊她的手。
“放寬心,一切有我。”
她笑著點點頭,“姐姐新排的這支踏鼓舞剛柔並濟,與今日合宮宴的主題也很匹配,想來姐姐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嗯,越娘在舞蹈上的造詣的確天下無雙。”
踏鼓舞很是助興,舞娘的水袖甩出敲響的鼓聲漸漸將宴會推向□,大臣們相互間舉杯敬酒,酒過三巡,大家都開始有些微醺,喝得卻是更多了。
曄思成端著酒杯搖搖晃晃走到臺上,曄謦翾正在照顧著微醺的公仲孜墨,一時未留意,等她反應過來,曄思成已到龍案面前。
“姐夫臣敬您一杯。”
“思成,胡鬧!你醉了,趕緊回去。”
這一日曄謦翾都膽戰心驚的過著,但要發生的事兒終是要來的,避無可避。
“哎皇后,朕的確是思成的姐夫,他這麼叫也是沒有錯,何來胡鬧?”
公仲孜墨輕鬆的掙開曄謦翾,端著酒杯起身,身體微微向前傾的去與曄思成碰杯。
突然寒光一閃,伴著刺目的紅,隨後的一片驚聲尖叫,“快來人,護駕,快護駕!”宮宴就此陷入一片慌亂中。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週六發了以後沒想到被吃掉,今天才發現,抽得厲害的JJ我好不容易才發上來!
☆、陷之死地然後生
突然寒光一閃,伴著刺目的紅;隨後的一片驚聲尖叫;“快來人,護駕;快護駕!”宮宴頓時陷入一片慌亂中。
在大批禁衛軍衝進來護駕時,將狩臺外也傳來刀劍的打鬥聲,讓一個歌舞昇平的春日正式陷入一片混亂中。
半個時辰後;宓夫晏帶著禁衛軍前來複命,“皇上;前朝餘孽意圖刺殺皇上;在被末將等制服後;服毒自盡,未留活口。”
說話間,宓夫晏看著倒在血泊裡的人,長長舒了一口氣,蹙緊的眉心沒有半分鬆懈,轉頭看向癱倒在公仲孜墨懷裡的曄謦翾,她那握著染血匕首的雙手還在劇烈的顫抖。他目光深沉而複雜,扭頭不去看,伸手去探曄思成的鼻息,手頓住,才緩緩起身,恭敬地走到公仲孜墨面前。
“回稟皇上,國舅爺”他抬頭有意似無意地看了曄謦翾一眼,“歿了。”
宓夫晏話音才落,匕首落在地臺上發出悶悶的響聲在當下這個靜若寒蟬的空氣裡更覺刺耳,公仲孜墨的手臂不斷收緊,將曄謦翾緊緊抱住,才免了她滑落在地的癱軟。
慌亂的人群中傳來倒抽冷氣的聲音和脫口而出的低呼,“皇后娘娘手刃了自己的親弟弟?!”
公仲孜墨抱著全身顫抖的曄謦翾,目光如冷箭一般射向那說話的人,張昭儀在冷光中芒果低頭噤聲,被嚇出的冷汗溼透了背後輕柔的布料。公仲孜墨收回目光,看著倒在血泊中面色慘白的曄思成,咬緊牙關才艱難地說出一句,“拖下去。”
宓幽溫婉的目光低垂,彷彿真是嚇得不輕。這時,她鬆開驚嚇中捂著自己胸口的手,扶了扶鬢邊的髮髻。站在離她不到三步之距的慕宛眉則截然相反,她淡定自若地看著剛才突發的一切,反而在宓幽扶發的時候,嘴邊溢位一抹冷笑。
在場的其他眾人也彷彿在這一聲低呼中清醒過來,宓功頤首當其衝的上前來。
“皇上,很明顯剛才曄侯爺意圖刺殺聖上,其罪當誅,懇請皇上嚴懲不貸。”
有另外幾位大臣也站出來,與宓功頤同仇敵愾的要求公仲孜墨嚴懲此事。公仲孜墨心中冷笑,所謂嚴懲無非就是要他出去曄謦翾,如此一來才是掃去宓幽步上皇后寶座的最大敵人。
“皇上,臣以為,曄侯爺人已死,也算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宓功頤轉身笑看著楊魚禮,“哦?光祿大夫言下之意此事應當不了了之?敢問光祿大夫將皇威置於何地?將國法置於何處?”
“扶碩王爺所言極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皇上必要將此事嚴懲不貸,以正皇威。”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曄侯爺本就是前朝餘孽,此番投靠我朝原是包含禍心,處心積慮想對皇上不利,若皇上不嚴懲,如何掩住天下人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