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這有點欺人太甚了吧?”
胡哥陰惻惻地說,坐在一個大剷車輪胎上,手裡的扳手忽悠悠地轉著。木戶加奈雙手撫膝,鞠了一躬:“對於給您帶來的麻煩,我們深表歉意。我會在接下來的文化基金投資裡進行補償。”
胡哥搖搖頭,豎起三個指頭:“這小子先壞了我的臉面,你搬出我舅舅,好,這個我不追究。”他放下一根指頭,繼續道:“他還糟踐了我幾萬塊錢,你說文化基金裡補。這個也就算了。”他又放下一根指頭,把剩下的一根指頭晃了晃:“臉面和錢,拿我舅舅和基金兌了。還剩最後一個龍紋爵,是他押在我這裡的。一碼歸一碼,這可不能算在前兩個裡頭。”
言外之意,他還要撈些好處,才肯把龍紋爵吐出來。木戶加奈有些為難,我知道這時候不能再讓一個女人為自己出頭,挺身而出:“胡哥你開個價吧。”
“好!夠爽快!”
胡哥從輪胎上站起來,走到我跟前,右手摸摸下巴,估計是在琢磨能從我這裡榨到什麼好處。他一湊過來,我突然雙目圓睜,身子不由得朝前拱去。胡哥以為我要動手,舉起扳手要砸。我急忙道:“別忙!”指著他脖子上那根金項鍊,大聲問道:“你這條項鍊是哪裡來的?”
胡哥下意識地用手攥住項鍊,大怒道:“關你屁事!”我從兜裡把藥不然給我的錢都扔過去:“這些錢都是你的。你快告訴我,這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