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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有離過。可是梁夏末你有沒有這樣愛她?答案是愛她,這無需質疑,但絕對不能與她的愛相比,那不是同等重量級的拳賽,在愛情這場賽事裡你是個徹頭徹尾的輸家。

愛情就是一所學校,男人從裡面學會了成熟,女人在裡面懂得了心碎,而那心尖滴血的傷痕便是一本本畢業證書。

梁夏末張張嘴,想說你教我啊!可這種他怎麼說的出口,教他這個過程是不是又讓她再經歷一遍痛苦?除非回到很多年前,可是時光如何倒退回去?還是不可以。

梁夏末心疼她了,可能是真真正正歷史性的第一次心疼她的付出,抱住她,卻仍舊堅定不移的說出那句話,“我不離婚。”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我可憐的冬子。。本來想虐別人嘛,結果被反虐了,還是心裡承受能力弱啊。。歡迎各種挑蟲啊。。

☆、第二十六章

遲冬至生了一雙美目,眼珠很大且漆黑髮亮,大多數時間裡面顯少有內容,帶著沉靜單純的穿透性,卻神奇的不顯得呆板,再加上她習慣直盯盯看人,誰被她看那麼一會兒,就算行得正坐的端也會有那麼一點點不自然、心虛。

老人說,有這樣一雙異常純淨眼睛的女人,總能看見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命中註定性格太過於執軸倔強、不擅妥協,因此更是得嚐盡常人吃不到的苦楚。

梁夏末把臉埋進遲冬至的頸子裡,一時之間除了一句‘我不離婚’竟然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不離婚,冬子,我不離婚。”

遲冬至盯著他看眼睛沒有絲毫退縮,梁夏末發現,他很難逃脫出她目光掃射的範圍。如果這目光有審視和疑問,那很好,他還有辯論和解釋的機會,可是沒有,她的目光裡只需要得到一個她滿意的答案。遲冬至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訴他,不需要解釋、不需要挽留,過程她不要,甚至八百年前壓在箱子底下的秘密她也不想知道,要的,只是他同意離婚。

軍婚受保護,梁夏末不同意,離不了。

“我不離,離了你我活不了。”梁夏末沒煽情,句句大實話,這也是剛剛想通的,他不能沒有遲冬至,如果失去,那將是想像不到的人生,一直有她,理所當然到甚至忽略了自己的愛情與她的存在,可突然有一天失去了,那不是割肉巨痛那麼簡單,完全可以說的上是生無可戀。

“分了吧夏末。”

她句句不提沈靈,不提今天的引爆索,因此梁夏末無從解釋,只能無章法的抵抗,“不分,不能分,咱倆分的開嗎?你別天真了,咱倆是長在一塊兒的,誰離了誰都得死。”

遲冬至終於把視線挪開,從床的另一邊揭開被角,梁夏末見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遲冬至的身體稍稍有些顫慄,表情未變絲毫,可梁夏末還是看到她眼底有一絲痛苦。

“怎麼了?”

遲冬至沒有回答推開他的手,剛坐起身又被一把按倒。“你不能這樣對……”梁夏末的手握住她的小臂,突然感覺手掌間一片溼熱,他連忙揭開被子檢查,待看到一大片血跡時頓時呆傻掉了。

“你怎麼受傷了?”

遲冬至再虛弱現在也不願意示意給他看,眉頭都不皺一下,“你可以放開嗎?我覺得我得去醫院。”

“你他媽瘋了你遲冬子,你是不是想要逼死我。”

命運被濃縮在這一刻,定格,她身上的血和他心裡的血共同把兩個人浸泡在一起。梁夏末聽見自己心窩裂出口子的聲音,她怎麼能受傷,她怎麼能在他見不到的時候受傷。這是梁夏末,忽略她感情與心理上的傷痕,最直接表面的心疼她的身體,而遲冬至需要的,恰恰相反。

遲冬至到家之前出了車禍,小臂縫了四針,留院觀察,晚上就開始發燒,到最後神智都不太清了,只有一雙眼睛越來越清亮。

梁夏末用手捂住,只要一拿開她就又睜開,死盯盯的看著他。梁夏末知道她想要什麼,咬著牙不答應,死捏著她的手狠不得把骨頭捏碎。

“我不離婚,你想都別想。我還是那句話,咱倆分不開,分開了都得死。”

“死我也要分開。”她掙扎著要坐起來,喉嚨裡嘶啞著吼出這句話後像是消耗了所有的力氣,一隻手卻不鬆開他的,“我要離婚。”

梁夏末委屈的一下子眼圈兒就紅了,被她寵著長大,突然間她就這麼不負責任的把所有的愛全都收回,梁夏末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我知道你在發燒,說什麼你自己都不清楚,冬子我不會往心裡去的,我知道你生我氣了,你胡說八道呢。還有啊,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