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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來講,運動員出身的謝亞龍在2005年到足協之前,算得上是一個有成就的業務幹部。他對中國體育作出的貢獻,應該是2000年他擔任田管中心主任期間。

當時,恰逢袁偉民扶正,出任國家體育總局局長。他面臨著兩個艱鉅任務——一是悉尼奧運會,二是北京奧運會。因為北京奧運會是一項政治任務,這就要求在悉尼奧運會上,中國寧可不要成績,也不能在興奮劑上出事兒。

謝亞龍的用武之地來了。在袁偉民的支援下,他與總局興奮劑檢測中心密切配合,嚴查了一批以身試法者,使中國田徑隊的參賽人數,從最初確定的38人減少到26人,其中損失最大的是馬家軍。

袁偉民在不久前出版的《袁偉民與體壇風雲》一書中,對此事津津樂道。如果謝亞龍退休之後想寫*,也完全可以把自己當年的鐵腕行動上升到政治高度,以此來彌補自己搞足球留下的缺憾。當年,畢竟他是具體執行者,而袁偉民只是順手摘了桃子而已。

記得謝亞龍在2008年9月9日下課後,我和一位資深的體育官員聊天,談到了2006年3月謝亞龍的瀋陽之行。我當時的感慨是——如果謝亞龍那次來瀋陽是找《遼瀋晚報》核實上海舉報人H先生提供的涉賭線索,商討或落實司法介入的具體事宜,真正意義上的打假掃黑行動也許三年前就開始了。如果在行動中有百八十人落網,導致中國足球停滯不前甚至倒退,他也會在中國足球史上留下光輝的一筆。

另一種假設是,三年前謝亞龍來瀋陽,如果他不是選擇遼足俱樂部做觀摩的物件,而是選擇瀋陽金德俱樂部,也許會讓他真切感受到中國足球存在的危機,進而影響他的決策。

當時,瀋陽金德俱樂部正不聲不響地發生著一場內訌——該隊陳濤、張烈、張可、楊福生、尹良毅等五名“包身工”逼宮俱樂部,拒絕簽約。五人遂被俱樂部*。

幾名球員獲得了普遍的同情和支援。

這一點也不出奇。金德俱樂部要求球員必須連續簽訂五年合同,工資將分為四千元和八千元兩個檔次,贏球獎金則從上賽季的四十萬元降低至二十萬元。

照此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