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盲動、歇斯底里之外,又有多少智慧可言?
其實老朱和老謝一樣,先別抱著瘋狗大腿不放了,他需要的也是一隻導盲犬而已。
遙想2006年初,唯一讓人感到欣慰的是,謝亞龍不想讓朱廣滬大權獨握了。2005年初,什麼“5+2”模式組隊方式,實際就是足協讓老朱“集權統治”的一個先兆。後來該計劃流產,但老朱實際上也在肩負著國家隊與國奧隊雙重職責。克勞琛再次出現,一方面不再神話朱廣滬,主觀誇大他的能力,再有就是意味著去年制訂的國家隊“閉關鎖國”的思路可能要被打破!
在這種大背景下,劉健生吸食毒品了,媒體掀起的打假掃黑的高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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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找警察(1)
2006年3月12日,《遼瀋晚報》連續四五天的揭黑報道,引起了全國媒體的呼應,由國內二十多家主流媒體組成的掃黑同盟也宣告成立。媒體畢竟不能承擔司法職能,要想真正打黑,必須藉助司法力量。
我們決定把上海舉報人H提供給我們的涉黑線索送給中國足協。
這個任務,我委派了三個記者,即與我去上海會見舉報人的邱國棟以及《遼瀋晚報》的另兩位記者,姚廣安與董麗納。
邱國棟一行坐了一夜的火車,抵達足協附近的落腳點時,是12日上午9點半左右。
小邱先打電話給足協的新聞辦主任董華。
董華說他正在外面佈置會場,下午要召開中超冠名的新聞釋出會,他一直在忙活這件事,稍後安排見謝亞龍一事。
謝亞龍的行程安排,早已在媒體上曝光。他當天下午要參加中超冠名的釋出會,第二天要飛去西安參加中超開幕式,唯一的見面機會就是中午到來前的那兩個小時。當董華在半小時後還無訊息反饋過來時,小邱等三人果斷決定,直接衝向謝亞龍的辦公室。
這一次,進足協的小樓沒有往日那麼困難,門衛的大爺問了不到兩句,就抬手讓幾人上了二樓。此前有報道稱,足協已經買了一座新的辦公樓。從謝亞龍“王朝”現有的辦公條件來看,“喬遷”似乎真的已成了箭在弦上之勢——陰暗低矮的過道里散發著一股溼氣,每個辦公房間都不超過12平方米,剝落的牆皮和裂縫的棚頂隨處可見。
終於,謝亞龍和南勇在一間辦公室裡接見了幾個記者。
這房間顯然不是會客廳,房間裡連一張多餘的椅子都沒有。謝亞龍與南勇站著與幾個人交談。謝亞龍的眼睛一直彎彎地帶著笑意,言語之中雖然偶有堅定之辭,但總體上流露出的還是一種無奈情緒。
南勇的話語則一如既往地充滿著他慣有的激*彩,但延續的卻也是謝亞龍的那種無奈:“中國足協比誰都更想把聯賽整治得乾淨透明,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確實超出了中國足協能力控制的範圍。我們只能提請司法介入。現在,只有公安部門才能解決這個問題,中國足協的行業管理已經無濟於事了……”
“我們也知道,現在很多人,包括你們報紙,都不十分相信中國足協在掃黑問題上的能力。”南勇很無奈地說,“但是,中國足協現在真的很希望把聯賽環境搞好。2005年中超‘裸奔’了一年,這其中的苦楚只有我們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們很重視你們這次行動……你們現在來向足協反映情況,真的不如直接去公安部進行舉報,這才是最有可能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半小時後,大家都站得有些累了,談話結束。邱國棟提出要拍照,謝亞龍同意了。
“等一下,我先換件衣服。”他回身從牆上的掛鉤上取下一件西服,換掉了身上的夾克衫。鏡頭裡出現的是謝亞龍西裝革履的一張笑臉。
幾個小時後,他穿著這件西服參加了中超冠名的釋出會。二十幾個小時後他又帶著同樣的表情出席了中超開幕式。臨時換上的西裝,鏡頭前故意擺出的笑臉,似乎都在折射著謝亞龍那種深深的無奈。
2009年11月初,早已下課的謝亞龍在中體產業的董事長位子上已坐了八個月之久,他在這裡的日子照樣難過。從中體產業8月份公佈的半年報來看,他上任半年,“公司淨利潤同比下滑”。中體產業受大盤一路下挫的影響,市價也一路走低。
有事找警察(2)
這是否與謝亞龍從足球圈兒裡混得的名聲有關?人們不得而知。
如今的謝亞龍,他是否在關注足壇打假掃黑的風吹草動?如果關心,他是否能意識到自己應負的責任?
從嚴格意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