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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銘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的腹部不停的滲著血。

哥,帶小悠回家(10)

一條背街的被拆的亂七八糟的小巷裡,許銘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的腹部不停的滲著血。

“哥……你怎麼樣了?哥……是因為要找小悠才受傷的嗎?對不起……對不起……”許清悠眼淚汪汪的蹲在他的身邊,伸手摁住許銘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弄溼了她白皙的小手。

血液的溫度灼痛了她的心,她很內疚,以為是沈辰逸的人傷了哥哥。

“別傻了,不是……因為你……”許銘吃力的說著,撩起襯衣,狠狠的將纏在腰間的布帶拉緊,他悶悶的哼了一聲,扭頭看著許清悠時,一抹艱難的笑噙在嘴角。

傷,的確不是沈門的人弄的,是前天被青虎堂的人伏擊時砍傷的。剛才在地鐵站,那個女人無意之間的撞擊,加劇了傷勢的惡化。

他抬起手臂,輕輕的摟摟許清悠,啞聲說:“小悠,是哥哥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媽媽,也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罪了。”

“哥,我們去醫院好嗎?我們去……報警。”許清悠潸然淚下,不知所措。

許銘艱難的搖了搖頭,他的傷他自己知道,他已經失去了保護許清悠的能力。

“小悠,別流淚……聽哥的話,如果我沒能……帶你走,就想辦法活下去,媽媽……媽媽……交給你了。”

“不……我不行……哥,哥,我們去醫院,我們去醫院。”許清悠哭著用力想把哥哥扶起來,可是柔弱的她哪裡扶得起高大健碩的許銘。

“好可惜哦!你們哪裡都不能去了。”這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在清冷的小巷裡響起。

許銘面色一沉,一下就站了起來,高大的身體把許清悠擋在了身後,手裡握住一根立在牆角落的廢棄木棒。

許清悠抓住許銘的胳膊,看著眼前站著幾個面色兇狠,身材強壯的男人。

說話的是最前面的一個,光頭,眯眼,臉上長滿了橫肉。

“冷梟,這一次,你可跑不掉了,你砍了我哥哥三刀,我會還給你六刀,怎樣?我金虎可是最不喜歡欠別人的。”金虎說著摸了摸光光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把長刀放肆的晃了晃。

跟我回去(1)

“冷梟,這一次,你可跑不掉了,你砍了我哥哥三刀,我會還給你六刀,怎樣?我金虎可是最不喜歡欠別人的。”金虎說著摸了摸光光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把長刀放肆的晃了晃。

哥哥不是叫許銘嗎?怎麼這個面目兇狠的男人叫他冷梟?是不是認錯人了?許清悠想著就站出來流著淚問:“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哥……”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已經被許銘扯到了他的身後。

“喲!好美的女人,冷梟,你放心,你死了以後我會幫你……上…她的,保證讓她天天……”

汙穢不堪的言語被許銘猛然攻擊到面門的木棒給止住了,金虎長刀一揮,木棒斷成了兩節。

“小悠……記住我的話……”許銘回過頭,俊美的臉上泛起嗜血的殘暴,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卻非常溫柔。

許清悠還來不及反應,那幾個兇猛的男人已經迅速的攻了上來。

那些人手裡的砍刀向著許銘的各處要害狠狠的攻擊,刀鋒在昏暗的路燈下閃耀著冰冷的嗜骨光芒。

許銘在刀光中閃避,揮著被截斷的木棒有力的回擊,一個男人的胸膛被尖利的棒頭戳穿,哀嚎中被許銘奪去了手裡的長刀。

許清悠靠著牆,呆呆的看著身形矯健,在刀光中兇猛凌厲的許銘,一臉的茫然。

那是一個陌生的影像,一切都像是個不真實的夢境。那個男人還是她溫文爾雅的哥哥嗎?

天空中開始飄著細雨,一絲絲的打在她的臉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她?

劇烈的打鬥撕扯開許銘腹部的傷口,血順著襯衣流向褲腳,和著雨水把他腳下的地染成了一片殷紅。

“哥……你們不要傷害我哥啊!不要傷害他……”許清悠痛苦的喊叫著,想衝上去替哥哥擋住砍在他身上的利刃。

許銘顫抖著後退,死死的把她擋在了身後,身體早已是血紅一片。

他用力的呼吸,長刀立在了堅硬的地上,撐住了他搖晃著的身體。如果不是被伏擊受傷,失血過多,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跟我回去(2)

他用力的呼吸,長刀立在了堅硬的地上,撐住了他搖晃著的身體。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