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事。”
幾個僧人面色一怔,又羞又愧,事實如此,卻又無言辯解。玄真老道們則喜出望外,紛紛向我道謝。一場風波就此煙消雲散,和尚、老道相繼離去。
皆大歡喜之際,白若雪藉機告辭道:“若雪還有事,豐哥和月姐繼續賞景,人家先走哩!”
“又想趁機溜走麼?”我笑道,“我暫時還沒有想讓你離開的意思。”
“沒落”詭異地劃過一道暗芒,突然落在白若雪是肩上,後者嬌軀一滯,徐徐轉回身來。
我眯起眼睛,笑道,“你們兩個還不出來?否則我殺了她。”
白若雪面色一變,只見兩條人影突然條進院內,正是李築和飛戰。
飛戰鐵青著臉,右手牢牢握住劍柄,空氣中立時多了幾分殺氣。
李築的右手也很穩,我知道那是一隻拿刀的手,飛刀!
李築冷冷道:“放開她,否則,我肯定十息之後在你頸上會多了一把飛刀。”
愛情是盲目的,也是強大的,強大到連邪月的魅力都可忽視的程度。當然,我並不能肯定一旦邪月施展“天魔音”或者“天魔舞”後結果仍是如此。
我奉葉百合和他們老爹的法旨管教他們,可謂財大氣粗,講話毫不客氣,笑道:“你們兩個跟她在一起有什麼好處?到頭來總不能同時嫁給她吧!”
“住口!”二人同時怒道,人一旦涉及愛情,往往就會亂了方寸。
我淡然道:“你的心已亂,還能出刀麼?倘若你殺我不死,她就必須死!”
李築突然緊張起來,但仍不肯放棄,肅然道:“小李飛刀,例無虛發!”
“哦?”我緊了緊手中的“沒落”,刀雖無鋒,白若雪雪白的頸部上卻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我若無其事地道,“你可敢再說一次?”
李築的手青筋爆出,殺氣陡增加,我彷彿已經看到了他手中滴血的飛刀,然而我並不怕他,我淡然笑道:“你父親敗給了邪月。”
李築的瞳孔突然收縮,他父親和他用的是同樣的刀,同樣的刀法。
李築的手突然顫抖起來,他賭不起,一個人若是連信心都沒了,他就一點也不可怕。
“你想怎樣?”
“我要你們跟我走。”
李築與飛戰面色一變道:“去哪?”
“和我一起,直到見到葉百合為止。”
李築與飛戰對視一眼,點頭道:“好!我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