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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音。”

我悠然笑道:“魔後你難道忘了佛門的‘獅吼功’麼?”

邪月微微搖頭,待要說話,但聞一聲高亢雄渾的吼聲破空而出,果然是佛門絕學“獅吼功”!

吼聲若萬斤鍾罄轟鳴,樹木逆風而動,飛鳥折羽而落,獅吼功果然名不虛傳。

然而“獅吼功”雖然厲害,可這種程度的獅吼功卻敵不過眼前的魔門高手。我終於明白了邪月的意思,這是功力上的差距,魔門中不僅有薛白衣、雷霆這樣的不世高手,更有魑魅、魍魎這樣五十年前就已成名的骨灰級高手的存在,佛道諸人決計討不到任何好處。

就在此刻,原本一言不發的白若雪突然動了。只見她腳踏玄步,雙手不斷迅速結成千變萬化、不可思議的奇妙手勢,身體不住搖擺,美妙天成的動作層出不窮,口中不斷吟出似是而非的梵音妙語,仙姿飄渺,梵音楚楚。

邪月美目之中閃過一絲訝色,道:“想不到慈航靜齋里居然有懂得密宗功法之人。”

“密宗?”我忍不住問道,邪月學識之廣,著實令我佩服。

“密宗是佛門的一系支流,其中有項頗具威力的不傳之密,透過口誦真言咒語(‘語密’)、手結契印(手式或身體姿勢,‘身密’)和心作觀想(‘意密’)來完成。密宗主張色心不二,金胎為一。兩者賅宇宙萬有,而又皆具眾生心中。佛與眾生體性相同。眾生依法修習‘三密加持’就能使身、口、意”三業“清淨,與佛的身、口、意三密相應,即身成佛。”

能被邪月稱為“頗具威力”,這門功法肯定有些門道。

果不其然,白若雪一經加入,形式逆轉,魔門立即陷入劣勢。

戰局已定,眼看魔門將負,邪月突然發出一屢弱不禁風、若有若無的幽幽嘆息,其中包含了無盡的悲傷和無奈……其結果是和尚老道怦然心動,魔門高手心荊神搖。

這一嘆不要緊,不僅破去了攝魂魔音,亦連同破去僧道諸人和白若雪的梵音。嘆息過後,在場中人無不戰意全消,心中泛起一種荒謬絕倫的感覺。邪月明明沒有用任何武功,可單憑自己的原聲就有如此奇妙的效果,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魔門中人早已陷入苦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雷霆與薛白衣一聲令下,眾人潮水般向四面退去。雙方未著片言,魔門便剎羽而歸。

僧道諸人木然良久,均不知自己為何戰意全消,雖然嘆息乃出自邪月之口,可其中卻感覺不到半分真氣的存在,俱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個納悶不已。

白若雪嫣然一笑道:“數日不見,豐哥風采依然,不知這位姐姐如何稱呼?”

我淡然一笑,道:“這是家姐,趙月。”說瞎不打草稿,這可是小百合的獨門絕技。

邪月不願說話,向我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心中苦笑,本已硬著頭皮替她隱瞞身份,如今不得不接著她繼續演下去,隨即神色一黯道:“家姐自幼失聰失語,獨自在山上隱居,此番我帶她出來散心,沒想到剛好遇到你們。”

白若雪淡然一笑,拉過邪月玉手,露出哀傷的神色:“若雪失言,還望豐哥原諒。”隨即輸出一道細微真氣到邪月體內,見她與普通人毫無差別,這才放下心來,甜甜一笑道:“姐姐真美。”

和邪月套近乎?還敢試探她?暈!我心中偷笑,枉她聰明一世,肯定會栽到邪月手裡。

邪月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白若雪只覺得她眸子中充滿了天真無邪的善良,不僅對她疑心盡去,看她的目光亦溫柔起來,散發著無限同情與憐愛的柔情。

與眾僧道簡單寒暄數句,僧道比鬥被魔門所擾,天清寺歸屬問題還沒得到解決。

白若雪詭異一笑,將燙手山芋向我拋來:“想必豐哥一定將方才的比武盡收眼底,依若雪之能,無法裁決勝負。豐哥你武功高強、獨具慧眼,定然看出些許端倪!”

雙方實力相差無幾,若再打千招也恐難分出勝負,僧道諸人亦感為難,聽白若雪有此“高見”不禁紛紛點頭,十數道目光均向我望來。

我心中早有計較,也不與他們客氣,笑道:“我看此廟就讓給延慶觀吧。”

“為何?”幾位和尚變色道,從頭至尾,他們始終都領先著微妙的優勢。

“你們雖僅有五人,功力卻雖遠較對方七人為高。雙方在陣法上可謂各有千秋,平分秋色。單以功力而論,他們的確不如你們!可是,陣法最重配合,講求彼此心意相通,你們人心不齊,再厲害也終究也無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