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的條件需要他答應。”
說罷,楊延昭帶上了斗笠,隻身往外出去,與著蕭慕春一道,很快便出了酒肆,不見於人聲鼎沸的汴梁城中。
郡王府,一個挑著擔子的大漢突然走了過來,手中提著食盒,見他越來越往前,守門的護衛突然將手中長劍拔出,對著來人厲聲吼道,“王府重地,還不速速離去!”
“眾位軍爺息怒,小的是潘將軍府中的家丁,今日家中做了些大公子較為喜歡的菜餚,老夫人便讓小人給送了過來。”
潘家大公子確實在王府中。
聽得這話,護衛收了長劍,一人走上前,開啟那硃紅色木盒,但見裡面裝著一盤油炸的鳥兒之物,看上去極為的香酥嫩口。
“幾位軍爺,老夫人囑咐一定要送到公子手中,小的也明白王府規矩森嚴,為了不讓幾位難做,小的這就不就去了,還勞煩多多擔待。”
說著此人從懷中掏出些碎銀子,笑著臉又道,“這是老夫人特地交代的,讓幾位當值的大哥買些酒吃吃。”
有銀子,再加之是王爺身邊紅人潘集家人,自然就好辦事了,守門的侍衛當即應允了下來,提著食盒往裡走去。
那大漢道了謝,轉身離去,不多時,便見王府護衛領事喬鵬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卻哪裡還見他的身影,只得惱怒的將那些守門侍衛一陣罵,又轉身疾行,往府內走去。
水榭亭臺之內,潘集與趙德昭看著食盒內取出的精緻小碟,皆是眉頭緊鎖,待聽到喬鵬回報來人已經不見蹤影,那趙德昭不由得出聲道,“奇了怪了,文鳳,既然這不是你所喜愛之物,又會是誰送來的,難不成是要故意加害與本王?”
說話間,已有侍女取來了銀針,趙德昭接過,插入菜餚之中,但見銀針並無變色,心裡越發的不解了。
“王爺,或許這只是個暗號,盤中之物應該是么雀兒,而這食盒分明是‘彭月樓’的東西,而‘彭月樓’正有一雅間為‘雀閣’,寓意雛鳳吉祥,看來有人想約王爺在那裡見面。”
聽潘集沉聲道著,趙德昭當即覺得很有道理,但稍後又皺起眉來,“又會誰要約我?文鳳你可知道的,昨日先皇遺照一事已經弄得滿城風雨,我也是成了眾矢之的,自然是不能隨意走動,否則惹了他,這日子就苦的很了。”
“我倒是覺得王爺還是去一番為好,此人既然在這時刻約見王爺,定是有著要緊之事,若是文鳳猜得不錯,怕是與這遺照相關。”
聞言,趙德昭眼中閃過一絲的精光,繼而用手抓起碟中的油炸雀子吃了起來,頓時香氣飄散,引人食慾。
“這玩意還真是不錯,看來王府的菜我也是吃了膩了,是該換上一環,好好品嚐這‘彭月樓’的招牌菜了。”
夜色悄然而至,汴梁城熱鬧不減,形形色色的歡聲笑語撩動了多少人的那悸動不安的心?
彭悅樓一如往常客滿擁擠,十多個跑堂的夥計忙的大汗淋漓,卻還是耐不住食客眾多的忙活。
“客官,對不住了,本店客滿了。”
守在酒樓外的小童子很好的做著掌櫃吩咐之事,聽得這話,來人倒也不惱,指了指身後一青袍面黃之人道,“我是‘雀閣’那位家管事,我家公子在此宴請貴了,覺得酒水不好,遂讓我送來府中佳釀。”
聽的這話,小童依稀記了起來,雀閣裡面有一個帶著斗笠脾氣看似很古怪的人,既然是找人,他便不再擋道,側身讓與一側。
進了酒樓,二人徑直的往著樓上走去,雀閣寓意雛鳳,因而在三樓最裡面。
待到了‘雀閣’這雅間前,那在前行的管事見四下無人,忙接過後者手中的酒甕,低聲道,“王爺,我們到了。”
後者搖了搖頭,笑著應聲道,“無妨,文鳳,我倒要是看看何人讓我這番辛苦,可莫要讓我失望才好。”
說罷,便上前摳門,不多時,門應聲而開,一個滿臉虯鬚的大漢露出了臉來,見得趙德昭與潘集都愣住了。
此人他們何曾見識過?
“見過王爺。”
但聽此人這番說,趙德昭才明瞭他並沒走錯,微微頷首,便與潘集一道進了屋子。
待他們進了去,見到桌邊所坐的楊延昭,當即愣在了原地。
白衣白髮,還是那當初風華正茂的少年郎麼?
趙德昭愣住了,那時候,他很是希望楊延昭的助力,可後來,北伐去了,他死裡逃生,回到汴梁,便無了楊延昭的訊息。
再後來,便聽聞楊延昭變節的訊息,趙德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