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們花營的兄弟去圍剿這群天欲宮的妖女,定然有不小的損失。可是呢,長安城裡不是還有一夥人可以幫咱們麼?”
李天霸眼珠子一亮,同樣邪惡的笑起來:“他奶奶的,金刀道場!”
金刀道場,江魚領著三十幾個屬下衝到了大門口,‘砰砰砰砰’的砸開了大門。一手推開了門口那滿臉不知所以然的門房,江魚邁開大步就走進了這深邃甚至帶著點黑暗氣息的道場內。他一邊很自然的往裡面走,一邊對著十幾個聞聲跑出來的精壯男子叫道:“金大師姐呢?快點把金大師姐給我叫出來,有份天大的功勞送給你們道場哩。若非我江魚和你們金大師姐有這麼一份交情,咱們有這麼一份情誼,咱們之間有這麼一點感情,他奶奶的我會把這功勞送給你們麼?”
金姣姣衣冠不整的衝了出來,她睜著惺忪的睡眼,指著江魚怒道:“江大人,你半夜三更砸門做什?你怎麼進的這裡坊?這大唐朝宵禁的規矩,你還守不守啦?”打了個呵欠,金姣姣翻著白眼道:“累死我啦,白天才幫你挑選合用的人手,明天就準備去皇宮哩,怎麼你半夜跑來了?”
江魚用力的拍了拍金姣姣的肩膀,用那種充滿了江湖義氣、充滿了義薄雲天、充滿了過五關斬六將豪情的聲音對金姣姣說道:“姣姣師姐,好事,是好事啊!趕快把你道場可靠的有能耐的弟子都帶上,今天晚上幫我擒拿一夥賊人,明兒個我去醉龍閣請你們吃飯哩。”
“抓賊?”金姣姣眨巴眨巴眼睛,驚愕的看著江魚:“江大人,我說,這抓賊怎麼也歸你們花營管啦?這可是京兆尹的事情罷?”
“抓大賊啊,竊國之賊哩!”江魚‘嘻嘻’的笑起來,很是深情的看著金姣姣笑道:“如果不是咱們之間兩年多的友情、交情和那份感情,我江魚怎會把這麼一筆大功勞送給你?早就調動萬兒八千的人馬去捉拿她們啦。嘻嘻,如今京城裡高手不夠,只有百八十個算得上高手的人物,都守在皇宮裡,咱也只能請金大師姐幫忙啦。”
金姣姣呆了呆,心裡在罵江魚的祖宗:調動萬兒八千的人馬,你倒是調動一下看看啊。長安城裡除了皇宮和興慶宮一塊,哪裡有這麼大的空間讓你擺開萬兒八千兵馬的?不過,既然江魚都這麼說了,金姣姣也只能幫忙啦。忙碌了足足一刻鐘,金姣姣叫起了超過三百名道場的弟子,一個個都是渾身肌肉極其發達的精壯大漢,一個個都是目露精光顯然都是極其厲害高手的弟子,跟著江魚出了門。
等得江魚他們一行人離開了好一陣子,金刀道場地下極深的地方,某個黑漆漆的密室內,某人瘋狂的將幾顆夜明珠捏成了粉碎,嘴裡嚎叫道:“江魚,我操你老母!那一干外門弟子,全完啦!”某人的心臟都在滴血,為了配合他的計劃,原本住在金刀道場的那些剛入門的或者是修為極差的門人弟子,都被趕回了家去,如今留在道場裡的,都是一批極其精幹擁有極厲害身手的精英,每一個都是能夠以一當百的精銳呀!但是讓他們去對付天欲宮最為頂尖兒的那一批人,豈不是讓他們送死麼?
三百道場弟子,三十簪花郎、百多個稀稀落落有氣無力顯然就是拿來充數甚至箭壺中的箭矢都只帶了一半的府兵,這就是江魚手上掌握的全部力量。金姣姣看著江魚身後的這百多個屬下,一陣的齒冷:“江大人,江大哥,你就帶這麼點人去抓所謂的‘竊國大賊’?”
江魚很厚顏無恥的看著金姣姣,歪著脖子道:“嘖嘖,咱家還有後手不是?只是調動人馬太匆忙了,那群高手還要等一陣子才來哩。不過,這不是有你麼?有了這三百兄弟,咱還害怕那區區數十個賊子麼?”金姣姣身邊的幾個八尺大漢用看怪物的眼神冷冷的瞪了江魚一眼,同時轉過了頭去。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怎麼說江魚他也是朝廷官員,抓賊請老百姓幫忙,還能這樣理所當然的,少見啊!希罕啊!
一路靜悄悄的到了大理寺主事趙範平的家門外,江魚很是瀟灑的一揮手:“孩兒們,都去四周把守著,看緊四處高空,不要讓賊人從高處溜走啦。”‘嘩啦啦’一聲,他身後百多個稀稀落落的人物頓時亡命一樣的跑開,‘颼’一聲就不見了蹤影。這等神速,看得金姣姣脖子一長一長的,金刀道場的弟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頭不由得無名火起。
江魚卻好似沒看到這群弟子眼裡的怒火一樣,他很深切的看了金姣姣一眼,很是關懷的叮囑道:“金大師姐,待會打起來,你一定要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怎麼說我也是能保護你的安全的。若是賊人厲害,你就叫你的師弟們上罷!學得文武藝,賣給帝王家;又所謂馬革裹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