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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後,席維亞回房坐在床邊梳理長髮,雙腳放在葛拉好心替她帶來的炭爐旁取暖。塞索推開她房門不請自進,使她很不高興,故意不理睬他。

沉默半天后,塞索先開了口,“你還滿意這房間嗎?”

“你來幹什么,塞索?”她沒好氣地問。

“我是來看看你安頓得如何。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滿不滿意又有什么關係?”她苦澀地問。

“這屋子比你在洛克斯住的要強多了。”

“你又知道什么?”她啐道。

“你是想說那兒並不是你的住處。”

“我壓根沒打算跟你說任何事,跟你說話就等於是在對一堵石牆說話一樣。”

塞索不以為然,“如果那兒不是你的住處,席維亞,你為什么要住在那裡呢?”

“因為我太頑固,別說你沒發覺。”

“嗯,我是早就發覺了。”他輕笑道。

“這一點也不好笑,”她窒聲說道,“使你認為我是個僕人的種種狀況,全是因我頑固而自找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

“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我也厭了被人不相信。”

塞索踱進屋內,在席維亞面前停住。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頷,強迫她迎視他,“你是否同意,這也該是你改變態度的時候了?”他柔聲問道。

“你玩弄我,塞索,我不喜歡這樣!”她嗤之以鼻道,“我絕不會考慮引誘你,就算這是我唯一自救之道。”

塞索抓住她雙肩,把她拉向他,“引誘我,小可愛?你已經引誘了我。”他捧住她的臉,雙唇溫存地愛撫著她的。席維亞很驚訝他的吻竟喚起悅人的快感,過了好一會見她才想到要阻止他,拚命推動他的胸膛直到他撤身。

“如果你還知莊重,就不會想拿我洩慾!”她叫道。

“哦,席維亞,你真不會玩遊戲。”他失望地嘆息。

“我根本不玩你這種遊戲!”她憤然啐道,“你儘可以管我叫僕人,但你無法否認在你玷辱我之前,我仍是清白之身,我絕不做你的娼妓!”

“擁有你的永遠都只有我一人,這並不會使你成為娼妓。”

“對我而言,這已經夠了!”

塞索嘆口氣,“你要我怎么樣你才肯同意?”

“下輩子。”她譏誚地長笑,踱到床另一端然後回身怒目瞪視他,“你搶走了我的純真還說沒關係。你貶抑我、屈辱我,強迫我做你的僕人。你還指望我會感謝你?”

“他媽的!”塞索咆哮了起來,“我本來是想來補償你,現在居然還得受你的氣。”

“你永遠都無法補償你所犯的錯誤!永遠!”

“我這根本是在浪費時間。”他掉頭就走,到了門邊他又轉身陰沉地看著她,“我警告你,你的生命是喜是悲全操縱在我手中——我可是不在乎你怎么樣。我厭了你這種忤逆的行為,如果你不改善自己就別怪我無情。”

他摔了門就走。席維亞在床緣坐下,陷於自憐的情緒中。渥夫體貼的湊到她身旁,大舌頭舔著她的臉,想拂去她那一臉憂傷。

“我現在該怎么辦,渥夫?”她哀憐地問,“他要我好風度地投降,笑臉迎人地服侍他。我怎么能夠。”淚水湧上了她的眼眶,“我恨他!我該讓他流血至死!我為什么要回頭救他?我們一定要逃離這個地方,渥夫,我們不能留在這裡!”

第二天清晨,頂著淒寒的冷空氣在院中與父親比武時,塞索的心情仍是沉重的。他臉上為憤怒所刻劃的線條,主要還是導因於艾蜜莉。她前一晚到他房裡去過。

由於她是西塔的貼身女僕,所以她的房間就在女主人房旁邊,同樣地也根接近塞索的房間。在過去這對他乃一大便利,但塞索現在卻無心重溫過去。

當她輕敲他的房門時,他以為是席維亞來修好。他立即興奮地前去應門,然而開了房門他的臉也立即沉了下來。

“很失望嗎,塞索?你希望我是那個金髮女僕。”

“你走吧,艾蜜莉,”塞索氣憤地說,“我沒邀請你來。”

“一旦你厭倦了她的裝模作樣後,就會來邀請我了,”她自信地說,“現在你只是因為她抗拒你才迷她。”艾蜜莉咯咯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有點粗魯,我的大情人。你把女人當劍一樣揮舞玩弄,但我不在乎。在乎的是她,對不對?”

他板下臉,“你最好另尋別的男人來替你暖身。”

“就因為她?”她啐道。